过了二日,书房中云生为下属左中郎将,措置庶务,皆禁军的琐事。
云生含混着听着,甚是没法。
丁原一挥马鞭,怒喝到,“你乃何人!丁某心忧汉室,万里之遥星夜赶来,太后为何将某拒之门外?”
云生边措置琐事边问道:“如何?伯父克日但是刚升的官职,寺人与张让都已死去。不知伯父另有何烦恼?”
蔡邕踌躇了下,苦笑的开口道:“前些日子,老夫心中焦炙,一面令并州丁建阳速来都城,一面遣那董卓回那西凉,前几日,那董卓上得一表,言及其心忧皇室,欲引兵保护洛阳以防宵小,如依其表中所言,其众俱皆在洛阳远处按扎。老夫本是有些惊奇,然某曾与董卓浅交,其为人甚厚,如此一来,老夫考虑京中守备甚是不敷,保险起见。便……便与王允一同允了其所奏!”
“何事?”
“伯喈勿急,吾已晓得。此事事出俄然,已来不及了,以允看来,太后此举恐怕是为了制衡我们。毕竟丁原乃你我二人厚交老友,又掌有三万兵马,再加上伯喈你的洛阳半数兵力都在我们手上,恐生异心之下,也就不难明白了!”王允到是不急,还喝着茶。“现在之计,维一字尔‘等’。”
“依小婿之见,现在这洛阳另有王允蔡邕,此二人有护少帝之功,另有那并州丁原已经急行军奔向洛阳。不过,小婿已经贿赂宫中何太后身边的亲信,让其诽谤何后与王允蔡邕两边的干系,并且让何后阻其丁原入城。”青年浅笑着道。
“唉。。。”蔡邕无法感喟。
丁原瞋目一睁,随后按下心中肝火,说道,“如果某将兵马安扎城外,只带保护数人入城呢?”
不知他,会不会来……
恐怕这是董卓的缓兵之计,唉!如之何如啊!
“城门可有人禁止?”
云生想了想建阳其名,实在想不到,顿时问道,“伯父本平常将并州建阳挂在口边,不知此乃何人?”
“啧啧啧……文优啊,现在这洛阳已是近在天涯,必是某的囊中之物!哈哈哈哈……”壮汉信心满满的大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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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吴庸。见过丁大人!”那名将领抱拳讲道,“某只是传达太后旨意,还请丁大人勿要难堪我等!”
蔡邕赶紧带上还未入眠的云生前去王允府上商讨此事。
洛阳……
“老夫?”蔡邕苦笑道,“老夫已是行姑息木。你,且回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