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王允大笑着说道,“文先,你何时新纳的一房美妾?老夫如何不知?多多重视身材啊!哈哈哈哈~”
从董卓身后走出一人,淡定地扶起桌子,安静的说道,“此事小婿早有预感,岳父不必多虑!”
座上一人推案直出,立于筵前,大喊“不成!汝是何人,敢发大语!天子乃先帝嫡子,初无不对,何得妄议废立!先帝遗诏,某等皆不晓得,安知是真或假?汝欲为篡逆耶?”
同日,何太后任命董卓为卫尉,执掌内宫,位曹操、袁绍等八校尉之上。为了安抚丁原,并制衡董卓,何太后也同时任命丁原为执金吾,巡卫京师。
董卓站立原地远远看着王允与杨彪渐行,眼中肝火滔天。
卓曰:“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成以奉宗庙社稷。今上脆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先帝仙行之时,曾立下一暗诏,便是立太子协!不想前大将军何进狼子野心,行逆举,私立皇位!吾本日欲废帝,立陈留王,还大汉一郎朗乾坤!不知诸大臣觉得何如?”诸官听罢,不敢出声。王允一惊,失手跌落酒盏。
王允恐怕董卓真坏了卢植性命,说道:“废立之事,不成酒后相商,需他日再议。”因而百官皆散。
王允无法,也就没有了说话的心机。
“对对对!”董卓恍然记起,“那年某刚入都城,诸事不懂,被人嘲笑,唯有伯喈善待于某!此恩不成不报!”
“建阳!……可好。”三人并行,王允苦笑着道了声。
卓大喜。次日大排筵会,遍请公卿。自董卓收了何进遗军,公卿皆惧董卓,谁敢不到。卓待百官到了,然缓缓到园门上马,带剑退席。
而后数日,董卓一一宴请朝中重臣,但却无一人赴宴。看着空无一人的宴席,董卓怒极反笑,俄然一把掀了桌子,喊道,“安敢如此!?”
“真是赶巧了!”杨彪笑呵呵地说道,“某昨日新纳得一房美妾,现在焦急赶着归去享用呢!”
“你指的是……”
时蔡中郎蔡邕谏曰:“卢尚书国浑家望,今先害之,恐天下慑伏。”董高见蔡邕相劝,乃止。
杨彪回道,“噢。子师又是何时患得的?”
“前大将军何进麾下之军!合约四万人之众!至何进身后已垂垂荒废此军,岳父为何不收之?另有其下那八校尉手中也有万余军马,只是这些系出身王谢,岳父不得不防啊!如许,岳父大人:无妨假借升迁,将这些人闲置!免得今后费事!”
“文优大可不必如此。”董卓笑道,“只不过现在朝中臣子皆不与我等为善,如之何如?更兼我等权势还不大,何太后。竟用丁原压抑我等!实在可爱!”
终究,董卓军权在握,野心大增。更兼心中不满何太后久已,私谓李儒曰:“吾思以久,欲废帝立陈留王,何如?”
“我等皆出身西凉,岳父又是武将,天然被这些士人看轻。然岳父也不必过量忧愁,这些士人多是文采出众,管理有方,但对于行军兵戈倒是不堪寥寥。现在岳父首要之事便是扩大分兵马,这兵马便是军权!军权就是权力!有了权力,还怕没人吗?”
“……不敢,不敢!那……杨太尉呢?”
第二日,蔡邕王允二人一同上朝,还未到殿上。“子师,伯喈!”一武人打扮追上前唤道。
李儒微微一笑,说道,“前番派探子汇集信息,而先帝暗诏恰好寻到。可用于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