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杨彪二人走出殿中之时,董卓迎上
终究,董卓军权在握,野心大增。更兼心中不满何太后久已,私谓李儒曰:“吾思以久,欲废帝立陈留王,何如?”
卓曰:“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成以奉宗庙社稷。今上脆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先帝仙行之时,曾立下一暗诏,便是立太子协!不想前大将军何进狼子野心,行逆举,私立皇位!吾本日欲废帝,立陈留王,还大汉一郎朗乾坤!不知诸大臣觉得何如?”诸官听罢,不敢出声。王允一惊,失手跌落酒盏。
李儒急进曰:“本日饮宴之处,不谈国政;来日向都堂公论。”世人皆劝,丁原望了王允一眼,策马而去。
李儒微微一笑,说道,“前番派探子汇集信息,而先帝暗诏恰好寻到。可用于此处!”
“并州铁骑……这,儒临时还没有想到对策!”李儒苦思了一番,甚是有些惭愧。
时蔡中郎蔡邕谏曰:“卢尚书国浑家望,今先害之,恐天下慑伏。”董高见蔡邕相劝,乃止。
“你指的是……”
“恭喜……”董卓脸上神采一滞,赶巧?鬼才信!遂说道,“既然如此,那下回卓于府中再宴请二位吧!”
从董卓身后走出一人,淡定地扶起桌子,安静的说道,“此事小婿早有预感,岳父不必多虑!”
董卓大怒,拔剑向前欲杀植。
卓大喜。次日大排筵会,遍请公卿。自董卓收了何进遗军,公卿皆惧董卓,谁敢不到。卓待百官到了,然缓缓到园门上马,带剑退席。
时校尉鲍信,来见袁绍,言董卓必有异心,可速除之。绍曰:“手中无兵,如何除之?”鲍信点头感喟,自投泰山去了。
时下董卓之军马已有八万,李儒借着清算之机,将八万兵马打散重编,本来的西凉军皆升一级,士卒升伍长,伍长升什长,什长升伯长,又对收编的人马诱之以利,将八万兵马紧紧掌控,别离由徐荣、华雄、李傕、胡轸四将统领。
“真是赶巧了!”杨彪笑呵呵地说道,“某昨日新纳得一房美妾,现在焦急赶着归去享用呢!”
“文优大可不必如此。”董卓笑道,“只不过现在朝中臣子皆不与我等为善,如之何如?更兼我等权势还不大,何太后。竟用丁原压抑我等!实在可爱!”
至此,董卓更加骄横放肆,兼何太后数次言责他收编前大将军何进之军一事,董卓心中更加奋恨,悄悄考虑废立之事!
座上一人推案直出,立于筵前,大喊“不成!汝是何人,敢发大语!天子乃先帝嫡子,初无不对,何得妄议废立!先帝遗诏,某等皆不晓得,安知是真或假?汝欲为篡逆耶?”
“岳父如果只要无上权势那也好办!”
王允无法,也就没有了说话的心机。
却说散朝后,竟无一人向董卓道贺。
“……”董卓低头深思半晌,复睁大眼睛看着李儒,问道,“文优,此事掌控有几成?”
“假借先帝之遗诏,我等废了当明天子,拥那刘协为天子。如此一来,岳父大人便是从龙之臣,权势当朝无两!另有,那何进诛杀之董太后,不巧与岳父本家,何后想必是顾虑此事,与其让其制衡,不如抢先对其发难,灭了何进一族!”李儒恶狠狠地讲道。
而后数日,董卓一一宴请朝中重臣,但却无一人赴宴。看着空无一人的宴席,董卓怒极反笑,俄然一把掀了桌子,喊道,“安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