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如何能只听那苏氏的片面之词,就妄顾统统给静儿科罪!静儿不过才五岁,如何能够推得动那苏氏!再说,苏氏身边跟着那么多的丫环婆子,都是死人吗!将军,静儿是被冤枉的!”
“将军,求求你别打了,静儿也是你的孩子呀!你如何能如此狠心!”
北风一吹,冷得静梅心颤,却滚烫了她心中的肝火,肝火越烧越旺,她猛的展开恨意浓浓的双眸,清澈如星斗中闪着火焰。
“再说,就算静儿有错也罪不至死,妾身也仍然是皇高低旨赐于将军的正妻,打死妾身,将军又如何向皇上交代。”
“本将军何时说要打死你了,等本将军将这孝子措置了,会让你渐渐病死的。”
没错,她明显已经死了,她记得她和枫叶、依依一起在夜市吃东西,然后依依和枫叶打闹着跑开,她不听枫叶的奉劝,追着她们而去,然后在大街上产生枪战,此中一方是依依,然后她被黑衣杀手挟制威胁依依,再然后,依依救出了她,却在觉得安然时,被黑衣杀手藏在她身上的炸弹炸飞了,然后她和依依便一起死了,再然后,仿佛是枫叶施法给她们续命,再然后,一阵雷电击中一人两魄,然后……
然后,她醒来便是这陌生而喧闹的环境,周身火辣辣的痛,浑身的痛苦提示着她还活着,这是究竟,她竟然活着,就算是变成男孩也是值得的!
那青衣长袍的将军越说越活力,手中沾血的皮鞭更加用力的抽打着倒在地上的妇人与她怀中的小男孩,那一鞭鞭打在女人的身上皮开肉绽。
“嫡母,将军莫不是忘了,就算妾身再不受将军待见,妾身仍然是将军的正妻,是将军所出后代的嫡母,阿谁苏氏不过是将军的平妻罢了,严格提及来,也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就算将军再宠嬖她,她仍然要低我一等,称我一声大姐,她算那门子嫡母。”
陈旧的小院中传出女人凄苦的叫唤声,声声要求哀思刺耳,近在天涯的撞入脑筋一片混乱的静梅心中。
丰富的云层连缀着全部天空,像石头一样压了下来,让人感到沉重非常,全部天下覆盖在一片阴暗幽深当中。
“疼,好疼,真TMD痛得要性命的疼!”
位于临安最繁华的中间肠段,宽广的街道两侧,满是制作精彩的豪华府邸。
“本将军没有曲解,本将军没有这类心肠暴虐的儿子!”
将军冷哼一声,手中的皮鞭更加大力的抽打女子,目光中闪着精光,若不是怕落个杀妻的罪名,他恨不能立即将面前堵心的两人给处理了。
这个叫上官静的小男孩,是归德将军府的嫡宗子,被现在这个拿着皮鞭所谓父亲的男人活活打死,她的灵魂恰好顺势进入了小男孩的身材,成为女子口中不幸的儿子上官静。
妇人被打到皮开肉绽却仍然将静梅护在怀中,荏弱而固执得让民气酸的据理力图。
没错,就是娘亲。
“静儿决不会做出那般事情,将军必然是曲解了。”
浑身刺痛四肢有力的静梅,只觉痛得要命的身材被暖和的度量紧搂抱,耳边那狠恶的辩论声让她头痛欲裂,特别是方才钻入耳中的儿子一词,让她垂垂清楚的心中突突了两下。
每座府邸的大门上方,都挂着各不一样却一样不凡的牌匾,比如将军府,国公府……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