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冷哼一声,手中的皮鞭更加大力的抽打女子,目光中闪着精光,若不是怕落个杀妻的罪名,他恨不能立即将面前堵心的两人给处理了。
浑身刺痛四肢有力的静梅,只觉痛得要命的身材被暖和的度量紧搂抱,耳边那狠恶的辩论声让她头痛欲裂,特别是方才钻入耳中的儿子一词,让她垂垂清楚的心中突突了两下。
“冤枉!”面露讽刺的将军看向妇人和她怀中孩子的眼神,就像他是在看两只蝼蚁普通轻视。
没错,就是娘亲。
大气澎湃的将军府一角,一处极其陈旧粗陋的小院落,败落不堪的木门跟着大风吱吱叫个不断,满院残破的落叶挡住了班驳的空中。
小院中黄叶满地,身着青色长袍的中年男人俊美的五官皱在一起,粉碎了美感,手中带血的长鞭不断的对着跪倒在地,紧紧护着怀中一样浑身鞭伤的小男孩的妇人抽去。
严氏抱着静梅背对着上官将军,鲜血和着眼泪一起滴到紧闭双眼的静梅脸上。
然后,她醒来便是这陌生而喧闹的环境,周身火辣辣的痛,浑身的痛苦提示着她还活着,这是究竟,她竟然活着,就算是变成男孩也是值得的!
每座府邸的大门上方,都挂着各不一样却一样不凡的牌匾,比如将军府,国公府……等等。
头晕脑胀的脑袋垂垂清楚,耳边是女子据理力图的声音,衰弱而有力,这是她现在占有的五岁孩子身材的娘亲,算起来也算是她现在的娘亲,只是……
“将军,求求你别打了,你再打会把她打死的!”
酷寒的隆冬,北风凌冽砭骨,方才还是晴空万里,转眼间便变成一片阴沉沉的,仿佛是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北风一吹,冷得静梅心颤,却滚烫了她心中的肝火,肝火越烧越旺,她猛的展开恨意浓浓的双眸,清澈如星斗中闪着火焰。
那青衣长袍的将军越说越活力,手中沾血的皮鞭更加用力的抽打着倒在地上的妇人与她怀中的小男孩,那一鞭鞭打在女人的身上皮开肉绽。
“啊”一声降落的痛呼从静梅口中挤出,娇小的身材被长鞭的尾部扫出又一条血痕,痛得她咬牙切齿,那带着凌厉之气的鞭籽实实在在的打在抱着她的女子身上,可想而知,她此生的娘亲该有多痛。
“疼,好疼,真TMD痛得要性命的疼!”
“静儿决不会做出那般事情,将军必然是曲解了。”
赵贤宗二十年,赵国都城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