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清流被他揉了揉脑袋,又听他这么说,顿时粉面含春的望着他。
“啧啧,看你是个呆头鹅,你这师妹明显是发了春,想要你好好安抚安抚她,你却暴殄天物,放着这么一个小美人儿,不晓得珍惜,真是该死单身一辈子,做个万年光棍!”
海清流见他不活力了,又是自小崇拜的大师兄,天然她说甚么就是甚么。两人在林子里行了一盏茶工夫,没见着青羊宗的讯号,海清流固然常常和大师兄独处,但山林疏影,不由多生出几分小女儿的旖旎之情来。
她本是情窦初开,连路边的小黄花都格外鲜艳起来,顺手一折,俄然挡住端木清渚,把小黄花递到他面前:“师兄你看,这花,开了两朵。”
端木清渚顿时哑口无言。
“真是自讨苦吃!”此人顺手一动,就到了面前,在海清流横抱在怀中,手微微一拽,就暴露一段乌黑的嫩颈,头埋在脖子上深深嗅了一口,才赞道:“公然不错。还是处子呢!不白费小爷跟了你们整整一个时候,还破钞了一颗极品流玉丹。”
“丹圣宗啊?听过流玉丹吗?”
“你这淫贼!……”
端木清渚随便看了一眼,胡乱答了一句:“这中间另有个花苞没开呢!青羊宗如何还不到?本就姗姗来迟,还让人苦等。”
端木清渚平素沉稳,本日却因一时不慎,害了本身,又害了师妹,不由目赤欲裂,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恰好转动不得,又呕出一口鲜血来,懊悔交集。
这流玉丹乃正道禁药,他固然未曾见过,可也在师门秘典中见过秘录――以成年母狐之血,配九九八十一种扫兴之草,炼制而成,唯独对女子有效,可如果这女子动情散出香汗,又对动了邪心的男人有大害!
端木清渚摸了摸她的头:“你前次不是说,想下山看看?”
端木清渚猛地咳出一口鲜血,呸在他靴子上,痛斥一声:“你这淫贼!快放了我师妹!此处离丹圣宗主峰可不远,更何况各大门派齐聚斗丹大典,人来人往,你快放了我师妹,速速拜别,我师兄妹二人既往不咎,不然……”
端木清渚勉强凝神,只见面前一双鹿皮长靴,绣花金边,极其华丽,男人踩到端木清渚手指,才仿佛恍然大悟,想起这么小我来。
这声音渐大,仿佛在头顶回旋环抱,山林中无处不在。端木清渚愈发谨慎,就听身后的海清流俄然嘤咛一声,靠在了他后背上。端木清渚头也不回,把人揽在怀中,见她肌肤滚烫,仿佛还在瑟瑟颤栗,草草安抚了两句:“师妹别怕,这儿离丹圣宗不远,谁敢在此肇事?再说,另有师兄在呢,必然会护你全面!”
说着大袖一挥,树枝齐动,先立了一处禁制,将三人都笼在此中,即便有人路过,若不细查也发明不了,随后又在禁制中平空筑起一个帐篷一样的圆包,这才抱着海清流出来。刚一出来,就听女子娇弱的低呼一声:“啊……师兄拯救!”(未完待续。)
端木清渚摇点头,问道:“好了,师妹,如何又活力了?”
海清流嘟着嘴,踢了中间的歪脖子树一脚,自顾自的活力,闹了半刻,见端木清渚毫无所觉,又感觉好没意义,想想大师兄平时就是这副模样,朴重得都略带机器了,再说了,师姐妹中唯有本身和大师兄最为密切了。
“胡说八道!”端木清渚单手执扇,对准南边打出数道波光,山林里顿时风声层起,如同林啸普通。这男人当然装神弄鬼,可端木清渚已是筑基大美满,神识强于他很多,硬生生破了他宝贝幻景,捉出一道纤细神识,是以才看破了他真身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