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拟端木清渚的气急废弛,这男人更加落拓,清声道:“果然是********,这么一个小美人,亏你也忍得住,还诘问我一个男人在那里?莫非,你是喜好男人?”
公然山风停歇,嫩枝绿叶像下了一场暴雨,疾骤而下。端木清渚目睹树枝上现出一个带着红色面具的男人,正欲再脱手,俄然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浑身有力,防护罩也随即破开,尚且青嫩的残枝轰隆而下,将人埋了个严实。
端木清渚摸了摸她的头:“你前次不是说,想下山看看?”
正问着,就听一声轻笑,银色清澈但腔调微微上扬,刹时变显得轻浮起来,忽而在前,时而在后,端木清渚四周辨声,取出一方玉扇,将师妹护在身后。
端木清渚平素沉稳,本日却因一时不慎,害了本身,又害了师妹,不由目赤欲裂,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恰好转动不得,又呕出一口鲜血来,懊悔交集。
“真是自讨苦吃!”此人顺手一动,就到了面前,在海清流横抱在怀中,手微微一拽,就暴露一段乌黑的嫩颈,头埋在脖子上深深嗅了一口,才赞道:“公然不错。还是处子呢!不白费小爷跟了你们整整一个时候,还破钞了一颗极品流玉丹。”
海清流嘟着嘴,踢了中间的歪脖子树一脚,自顾自的活力,闹了半刻,见端木清渚毫无所觉,又感觉好没意义,想想大师兄平时就是这副模样,朴重得都略带机器了,再说了,师姐妹中唯有本身和大师兄最为密切了。
“我们两在林子里四周转转也好……”海清流说了一半,抿了抿唇,见他自顾的望着远方,又是胡乱答了一句,“这林子一丝灵气也无,竟是些凡花俗草,又那里比得上丹圣宗呢?”
海清流见他不活力了,又是自小崇拜的大师兄,天然她说甚么就是甚么。两人在林子里行了一盏茶工夫,没见着青羊宗的讯号,海清流固然常常和大师兄独处,但山林疏影,不由多生出几分小女儿的旖旎之情来。
“啧啧,看你是个呆头鹅,你这师妹明显是发了春,想要你好好安抚安抚她,你却暴殄天物,放着这么一个小美人儿,不晓得珍惜,真是该死单身一辈子,做个万年光棍!”
“不然如何?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这到了嘴边的小爷还不吃,实在有违我所修之道。啧啧,你这类有贼心没贼胆的呆头鹅,是不会懂的,竖子不成言其妙哉,也罢,我不与你这臭男人胡说了,不如与美人共度良宵来的痛快!”
端木清渚接着道:“再说了,其他师姐师妹们也都忙着呢,也就你明天无事。”
“你这淫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