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先拱手一揖,道:“道友,实在是事关严峻,若果然是密鼎阁冤枉了道友,李成先必然叩请原宥。”
李成先又是一笑,大声道:“诸位道友,并非我歹意推断,而是这仓木鼎乃密鼎阁珍宝,能够说和我等性命攸关,现在宝鼎就在我等眼皮子底下消逝,不免惶恐。何况,此事若传出去,惹得众说纷繁,不免对贵宗申明倒霉。如许吧,为表诚意,三师弟、五师弟,诸位师弟妹,且先取出储物袋来,让各位先行一看。”
“我等祭出宝鼎,只要瘦子一人闯出去,仓木鼎就俄然消逝了!莫非不是你做的手脚?”
事已至此,许咏之看金多宝神采也知他必然并未偷鼎,哪晓得金多宝神采一变,直接道:“不必你叩请,我也不肯被人当作偷儿,你说的甚么仓木鼎红木鼎,我金多宝没拿!问心无愧!可我储物袋中,有几件我私家之物,不肯示人,还请李道兄包涵。”
“这毛贼要跑!”
李成先见他推委,反而也不焦急了,对着许咏之又是一揖:“许道友,你看这?”
卓漆早有防备,身形一动,已挡在金多宝身前,剑光如虹影回旋,将刀光齐齐斩落。
金多宝确切没拿仓木鼎,可这储物袋中的东西,也确切不能叫人瞥见,一时大急。那李成先见金多宝如此神采,更是认准了,他就是盗鼎之人,便大声催促道:
如果瘦子执意不肯,克日即便脱身,过后提及来,玄山不免落得个弟子言行不端,宗门歹意护短的臭名,便上前轻声问道:“金师弟,这密鼎阁固然是个小宗门,可向来也与丹圣宗来往密切,本日之事,事关师弟名声,可若措置的不好,也不免连累宗门。我与师弟固然订交不久,可也信赖师弟绝非妄为之人,还请师弟将储物袋取出,一看过后,事情天然清楚。”
许咏之苦劝不下,金多宝确有苦处,一时三人竟对峙下来。
“李道友这是何意!”
“那想必道友尚且不晓得,随仓木鼎一起呈现的,另有一个仓木木髓所制成的药杵!药杵当今由我师尊所持,不管鼎在何方,别说大家的储物袋,哪怕是保藏在加持多重禁制的秘宝阁当中,也会受木髓感化而回!何况,仓木鼎炼化之时,须得同时炼化木髓,不然即便拿到木鼎,也是无用。这此中之事,我密鼎阁大家皆知,又有谁会冒着风险去盗窃一个必将会被发明、何况还不能利用的宝贝呢!”李成先嘴角悄悄一撇,“这也是为何家师敢将这仓木鼎交由我等一众筑基弟子,前来插手斗丹大典的启事。”
李成先既然已做到这境地,许咏之也不好再多推让,何况他有一句说的也对,两边在此胶葛,如果不尽快处理,被故意人鼓吹出去,与玄山名声确切倒霉。
听金多宝这么一说,李成先反而沉着下来,如果果然丢了师门宝鼎,回到宗门师父必定饶不了他!为今之计,哪怕获咎了玄山,也要搜一搜这瘦子!想到这儿,竟悄悄一笑。
卓漓本来化作一条小泥鳅,见金多宝被人紧紧相逼,随即化作人形,回道:“那又如何?不是说了,你们思疑瘦子,我们还思疑你呢!”
金多宝怒道:“胡说八道!我刚到这里,甚么时候看到过甚么仓木鼎?”
“照你这么说,我寻药到此,就有盗鼎的怀疑,那你们密鼎阁八九名弟子,一定就没有见利心起之人!你说我偷鼎,我还说你是监守自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