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漓本来化作一条小泥鳅,见金多宝被人紧紧相逼,随即化作人形,回道:“那又如何?不是说了,你们思疑瘦子,我们还思疑你呢!”
“金师弟,请你也取出储物袋,让李道友看一看吧!”
“那叨教这位胖道友,你寻药至此,可曾见过旁人?”
李成先又是一笑,大声道:“诸位道友,并非我歹意推断,而是这仓木鼎乃密鼎阁珍宝,能够说和我等性命攸关,现在宝鼎就在我等眼皮子底下消逝,不免惶恐。何况,此事若传出去,惹得众说纷繁,不免对贵宗申明倒霉。如许吧,为表诚意,三师弟、五师弟,诸位师弟妹,且先取出储物袋来,让各位先行一看。”
“照你这么说,我寻药到此,就有盗鼎的怀疑,那你们密鼎阁八九名弟子,一定就没有见利心起之人!你说我偷鼎,我还说你是监守自盗呢!”
卓漆早有防备,身形一动,已挡在金多宝身前,剑光如虹影回旋,将刀光齐齐斩落。
“这毛贼要跑!”
“那想必道友尚且不晓得,随仓木鼎一起呈现的,另有一个仓木木髓所制成的药杵!药杵当今由我师尊所持,不管鼎在何方,别说大家的储物袋,哪怕是保藏在加持多重禁制的秘宝阁当中,也会受木髓感化而回!何况,仓木鼎炼化之时,须得同时炼化木髓,不然即便拿到木鼎,也是无用。这此中之事,我密鼎阁大家皆知,又有谁会冒着风险去盗窃一个必将会被发明、何况还不能利用的宝贝呢!”李成先嘴角悄悄一撇,“这也是为何家师敢将这仓木鼎交由我等一众筑基弟子,前来插手斗丹大典的启事。”
许咏之大喝一声,挡在二人身前,手中一道白拂尘须毛像流水普通,隔绝在中间。
“那也就是说,道友也肯定,除了我密鼎阁九人,是没有旁人了?”
“我等祭出宝鼎,只要瘦子一人闯出去,仓木鼎就俄然消逝了!莫非不是你做的手脚?”
李成先反应极快,方才一时情急动错了手,干脆直言道:“许道友,可曾传闻过我密鼎阁的仓木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