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车看着至公子的背影摇了点头,真不像是将军的儿子。
但是他的这份气定神闲很快就被突破了,两份家书一翻开,宋勇毅马上傻眼了。
亲兵们策马回到了封州。
这么轻的伤还要将养半个月?还是条男人么?这要在虎帐里,随便包一包就能持续上场练习了,还静养,也不怕闲得骨头都软了。
宋勇毅被宋知夏捅了一刀,此时还趴在床上养伤呢,实在当日宋知夏刺的那刀并不狠,毕竟那刀没开锋,她又才十岁,力量不大,顶多就是让刀入肉一寸,出了点血罢了,但是这点小伤在宋勇毅这个贵公子身上就显得格外严峻了,他本身感觉伤得重,老夫人更是心疼他,让他躺在床上多歇息,因而宋勇毅就理所当然、气定神闲的趴在床上疗养“重伤”了。
几个亲兵眼神交汇了一下,领头的鲁车上前一步,施礼说道:“请恕卑职鲁莽,卑职想看下至公子的伤,归去后也好向将军回话。”抬出将军来,就申明鲁车是必然要看的。
秋未至,心已凉。
如何办?
如何拖?
给儿子的家书,宋力刚的言辞就非常不近情面了,先是骂他不孝不恭,违逆父亲,接下来就直接上威胁,明言如果此次宋勇毅还不来封州,那就别想担当武宁伯的爵位,产业也别想担当一分,直接赶出武宁伯府,归正他爹娘还不老,还能生,再生个儿子担当就是了,再不济还能从族里过继一个嗣子。
又是好一番的割脓洗濯敷药包扎,宋知夏疼得满身抽搐,固然她死力忍耐,但是身材的抽搐却不是认识能够节制的住的,在疼痛的刺激下,身材不断的颤抖收缩,几近让宋知夏感觉这个身材都不是她的似的。
亲兵都是疆场强兵,行事精干,体力充分,一人一匹马,三天时候就赶到了祈州,两封家书一递,就直挺挺地站在老夫人面前,等着带上至公子归去复命了。
一向站在堂前的亲兵们的非常目光就投射过来了。
家誊写好,宋力刚点了几个亲兵,让他们马上把家书送到祈州,然后把至公子尽快带回封州来。
宋勇毅颤抖动手翻开了家书,老夫人坐在一旁急巴巴地看着,等着他念信。
接下来是宋力刚给老夫人的家书,这封家书的内容就极少了。
宋力刚亲眼瞥见女儿受了多大的苦痛,比及女儿服药昏睡后,他回到书房给母亲写家书的时候,他的言辞就比较倔强了,待写到给儿子的家书时,宋力刚想到儿子对亲妹的逼迫,对生母的不敬不恭,他更是直接破口痛骂,把儿子骂了个狗血淋头,严命他立即滚到封州来请罪。
鲁车摸着下巴想了想:“要不我们去问问为至公子治伤的阿谁郎中?他应当晓得至公子的伤势。”
宋力刚的火气很大,但是老夫人的态度也很果断,不出所料,第二封家书又被挡了。
天哪!吾命休矣!
好了,家书送到了,老夫人和至公子的态度也表白了,至公子的伤势也问清了,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他们亲兵所能做的了,打马归去禀告吧。
腹诽了一阵后,鲁车他们也有了决定。
宋勇毅不想去封州,最起码不能在父亲肝火冲天的时候去,如果能拖段时候,拖到父亲的肝火停歇下来就好了,那样他便能够安然过关了。
持续被挡两次,宋力刚的爆脾气完整炸了,第三封家书的说话更加严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