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家书送到了,老夫人和至公子的态度也表白了,至公子的伤势也问清了,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他们亲兵所能做的了,打马归去禀告吧。
宋勇毅被宋知夏捅了一刀,此时还趴在床上养伤呢,实在当日宋知夏刺的那刀并不狠,毕竟那刀没开锋,她又才十岁,力量不大,顶多就是让刀入肉一寸,出了点血罢了,但是这点小伤在宋勇毅这个贵公子身上就显得格外严峻了,他本身感觉伤得重,老夫人更是心疼他,让他躺在床上多歇息,因而宋勇毅就理所当然、气定神闲的趴在床上疗养“重伤”了。
有了管家的帮手,鲁车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为宋勇毅治伤的郎中,郎中晓得鲁车他们的身份后,很详确的和他们说了宋勇毅的伤势。
宋力刚一掌拍在桌案上,震得桌案都颤了三颤:“小兔崽子,离得远了,感觉老子何如不了你了是吧,鲁车,你们归去歇息一晚,明早再为我送一封信归去。”
老夫人直起腰板,对几个亲兵喊话道:“归去和你们将军说,就说是我说的,阿毅的伤还没好,不能解缆,不能去封州。”
几个亲兵眼神交汇了一下,领头的鲁车上前一步,施礼说道:“请恕卑职鲁莽,卑职想看下至公子的伤,归去后也好向将军回话。”抬出将军来,就申明鲁车是必然要看的。
回到封州,鲁车他们把事情一说,宋力刚肺都要气炸了。
天哪!吾命休矣!
宋勇毅跑到老夫人面前,把两封家书仔细心细的念了一通。
第三封家书快马达到祈州老宅,除了这封家书外,鲁车他们还带来了宋力刚的马鞭,这是不听话就要抽鞭子的意义了。
“对,这就去找他。”
管家非常机灵兼识时务:“呵呵,都是自家人,你们想晓得的我天然会说的。”放下拳头我们还是一家人。
亲兵都是疆场强兵,行事精干,体力充分,一人一匹马,三天时候就赶到了祈州,两封家书一递,就直挺挺地站在老夫人面前,等着带上至公子归去复命了。
一向站在堂前的亲兵们的非常目光就投射过来了。
昔日里,宋力刚为了照顾母亲,家书里每个字都是写的方刚正正、整整齐齐的,但是此次贰心中有气,下笔就刚猛敏捷了些,乃至还模糊有几分杀伐之气,如许的家书到了老夫人的面前,老夫人立马就感觉眼晕了,她看不懂,就连着她的这封家书一块送到了长孙的手里,让长孙念给她听。
宋勇毅颤抖动手翻开了家书,老夫人坐在一旁急巴巴地看着,等着他念信。
腹诽了一阵后,鲁车他们也有了决定。
“就这么归去复命?将军会骂死我们的。”
几个亲兵围了过来。
秋未至,心已凉。
但是他的这份气定神闲很快就被突破了,两份家书一翻开,宋勇毅马上傻眼了。
这一点老夫人很踌躇,她内心感觉孙儿还是做文臣为好,平安然安的,不需求像儿子那般在疆场上冒死,让她提心吊胆的,但是子承父业,这话说的也对,宋氏一族就是靠着军功成为一方望族的,宋家历经三朝,军中干系盘根错节,孙儿如果从戎的话,好歹另有自家人帮着护着,但是如果入仕的话,宋家在这边可使不上多大劲,孙儿的确会比较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