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毓自顾自话了半天,顾安一家三口都懒的理睬他了,三口人行动分歧地端茶喝水,任他如何说就是不吱声,连个眼神儿都欠奉。
顾书毓见人都来了,也不废话,直接开口道:“本日皇上大寿,到宫里后都要谨言慎行,别给府里惹费事,九丫头还在禁足,本日就别去了。”
顾安擦完后往中间的石桌上一放,端起顾嫣递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这才深呼口气说道:“银子不消愁了,嫣儿让为父做的事都做好了,只是有点惊险,还好皇上没发怒,下次嫣儿可别让爹做这事儿了,从老虎嘴里拔牙的事儿找别人吧,爹老了,可禁不起这么折腾。”
“你倒是夺目,嫣儿,我估摸着你祖父一会儿还得叫我们去荣安堂问话,到时候你谨慎点。”
“晓得了。”
顾嫣安抚地拍了拍唐氏的手背,“娘再忍忍,让皇上晓得了,我们一家都得遭殃。”
只是可惜了,她是个女孩子,迟早得嫁出去,再有她老子在,她是不成能心向候府的。
顾书毓不满道:“她一个小孩子晓得甚么?她……”
再者说我和娘临时都不会出府,与她见不着,时候一长她也许就放下了。此次常远山闹出这事儿她也没管,绑架的银子一纹没出,满是她的驸马想的体例,传闻把家底都掏没了。”
顾嫣瞅了顾安一眼,“没事儿,说两句我还能忍,忍不了就上手开揍,我可没那好耐烦。”
“蜜斯,这些日子奴婢拉拢了很多荣安堂的小丫环,有两个到是得用的,蜜斯有事尽管叮咛。”
中午过后,顾嫣昼寝刚醒,荣安堂就派人来了。
“呵呵,爹你真逗!儿子已经和皇上说了,凡是要以百姓为先,管理雍州之事迫在眉睫,我们能等,可百姓却等不了。常远山贪污的税收用于百姓的身上合情公道,说是皇上也不能收回,谁让他家亲戚把雍州祸祸的够呛呢!
顾书毓对劲地扫了眼顾嫣,瞅着顾安又道:“老二,你本日所为有所不当,到了宫里看准机遇和皇上说一声,雍州的税收不要了,都献给国库吧。”
顾嫣不说话,唐氏也不在乎,又道:“娘也出不去屋,实在是憋的慌,要不然,我早点出去?”
顾嫣眯眼想了想,“应当不会,长公主为人谦恭有礼,嫉恶如仇,每次大魏有灾害她都会出面带头捐银子捐衣物,心胸天下算不上,但内心还是柔嫩的。并且她大局观还是不错的,晓得爹在皇上心中的位置,想来不会难堪我们。
“嫣儿总算来了,娘都要无聊死了,快陪娘说说话。”
顾嫣不在乎地点点头,顺带扫了眼嘚瑟的顾蕊,暴露一抹嘲笑,又低眉扎眼地低下了头。
看着刚回府时还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现在却规端方矩给她施礼的小丫环顾嫣不由得嘲笑。
顾安没说话,也没反对顾嫣揍人之说,喝了一杯茶就分开找唐氏去了。
“够了,闭嘴。”
顾安暗自嘲笑,却不反对,直接问道:“行啊,我进宫后就跟皇上说,只是爹,管理雍州的银子府里出吗?有多少?雍州不小,没个二三十万两银子可不敷。”
顾书毓还想再说些甚么,却被一道厉声打断了。
“银子?甚么银子?管理雍州的银子为甚么让府里出?这不是混闹吗?”
再者说,雍州是嫣儿的封地没错,不管那边出了甚么事都应让嫣儿本身做主,父亲插一脚算如何回事儿?如果让皇上晓得了,那结果……,恐怕皇上还觉得他赐给嫣儿的封地让候府把持了呢,到时候我们候府恐怕都得开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