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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要补身子,连取信是首要劳力,也得吃点好的,她们几个小的也正在长身材的时候,以是该增加的营养不能含混。
“蔓儿来了。”连老爷子正坐在炕头上卷着旱烟,见连蔓儿来了,就应了一声。
“这旱烟袋交给你焊,我们先去买点别的,一会取。”连蔓儿就道。
“是啊,蔓儿这孩子故意。”连老爷子道。这旱烟袋伴随了他将近半辈子,他抽不惯纸卷的旱烟。这两件事,家里的人应当都是的。但是他的旱烟袋断了这么久,家里谁都没想到拿去修好,也没人想给他别的买一个。最后还是连蔓儿一个孩子,将这旱烟袋修好了给他。
“你来干啥?”连秀儿瞪着眼睛问。
“四叔,我就是出来撒泡尿。”四郎在连取信手里挣扎。
“白日你还没看够。真要看,为啥不堂堂正正白日跟我们说要看,半夜半夜你偷摸出来,你是想干啥?”连蔓儿诘责道。
遵循筹议好的代价,连蔓儿又加了一文钱,共数了十五文钱给赵铜匠,就和小七从镇上往回走。因为买的比较多,姐弟两个逛逛停停,都走了一身的汗才回到家里。
连秀儿正在外屋烧火,瞥见连蔓儿来了,就有些没好气。
“我来看看我爷。”连蔓儿说着话,就独自进了屋里。
早晨出工的时候,这个小门是关上了的,现在倒是开着的。连取信靠近门边,脚下不知踩到了,收回一声脆响。菜园子里随后也收回叮当的一声,接着,就有个黑影试图翻墙从菜园子里出来,却被矮墙上的高粱杆和上面的藤蔓给绊住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