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含玉早知齐王不会听劝,齐王跋扈娇纵,一言两语底子难以压服。
“呵。”赵世林嘲笑一声,“可不止铭儿死的俄然,大哥死的更俄然。”
赵世林昂首,“恭儿,清容既然如此说,你便到内里守着,也不知清容会说些甚么话,可她到底是你将来的妻,可别让清容的话传出去,让人来找她的费事。”
“王叔。”赵贤施礼道。
等那两个婢子出门,赵恭并未出去,只温馨的立在一侧。
“是。”赵恭回声出去,掩闭了门。
“可知这是谁做的词?”他引她上前。
“十多年前李从嘉被俘汴京,由本王到达汴口亲迎。虽说李从嘉是为俘虏,可为人雅仪,本王甚为敬佩,彼时与之谈诗论道,相互引觉得知己。”说到这里,赵世林顿住,看了她一眼,这才持续道,“他写下这首词,引皇兄不满。我也真正没想到的是皇兄竟然借着我的手把他毒杀。”
“恰好,恭儿在此,清容你说说看,你偶然恭儿,故意谁?是佐儿?还是另有其人?”赵世林持续道。
颜含玉这才想起来,她已经一天未进食,饿的实在是没力了。(未完待续。)
听完,赵世林面色微愠,“真是天真,你觉得本王会因为你的几句话就会对你心折口服?本王位居高位,谋士遍府,如何行事,还不需你一个小丫头来批评!”
颜含玉不明其意,但还是当真聆听。
赵世林站起家,从长案后走出来,“贤儿甚少来本王府上,本日贤儿上门,真是稀客。”
“小王爷。”跟赵恭婚事犹在,跟他相对,她颇觉难堪,半垂着眼。
“你另有事?”
“我心悦谁,王爷莫非会成人之美?”
赵恭此事出去,前面跟着两个婢子低头端着茶水放在桌案。
“清容你过来。”赵世林道。
“我倒是没想到你一贯深居,却晓得这些事情。”
颜含玉心想,作为一国之君,一个亡国之君都容不下,宇量未免太局促。
“王叔。”
赵贤看了眼颜含玉,颜含玉领悟,许是有些话她不便利听,便行了一礼,退去,“王爷,清容先行退下。”
他的面前是一张素白的绢纸,上面笔墨挥洒,恰是一篇词。
颜含玉浅身一礼,上前,“王爷。”
春花秋月何时了,旧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顾明月中!
颜含玉上前,“不知王爷的府邸是否安然,有些话说出口如果成了大逆不道之言,让人听去传到皇上耳中总归有损王爷威名。”
月白的影子照在他身上,凭添了几分清华,多了几分清美的意境。
赵世林未言,只闭上了眼,“你们归去吧,我是不会进宫的。本日清容的话本王能够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