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颐听了,悄悄点头。道:“母亲放心,女儿还好!”说着,仰开端,对初瑜道:“嫂子,天佑呢,这……是五儿?”
十六阿哥不耐烦人多,除了赵丰,与两个熟悉的侍卫外,其他的便打发在背面跟着。
十六阿哥想起一事,说道:“对了,李家次子进京了,昨儿听人提及,像是要往侍卫处当差。小时随扈南巡,在姑苏逗留时,曾见过他两遭。固然是副笑容样,但是却靠近不起来。”
曹颙挑了挑眉,有些不解,李家才进京几日,莫非就这般迫不及待的在都城弄事了?
曹寅晓得儿子与十六阿哥亲厚,倒是没说甚么,只交代他关照好十六阿哥,不要有甚么闪失。
曹颐羞得不可,责怪道:“母亲,mm还在呢,那里好说这个?”
曹颐笑着回道:“有两个放出去了,在城外庄子被骗差,春芽、夏芙两个在给女儿做帮手,今儿赶上腐败,需求筹办的祭奠之物也多,便没让她们跟过来。”
初瑜正色问道:“mm,不是嫂子说你,都是嫡亲。既是老爷太太那边说不得,哥哥嫂子这边还说不得吗?怎好甚么委曲都往肚子里咽?你哥哥向来疼你,我自问待你也算靠近,你这般,让我们多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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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阿哥笑着对曹颙道:“走,我们去琉璃厂,前些日子在那边瞧着个好东西,说好了今儿去取的。”
曹颐忙点头,红着脸回道:“嫂子想哪儿去了?mm说得都是实话,到底是腐败,家里需求筹办的物什多,固然婆婆允我返来看望母,也不好做个甩手掌柜,便让她们两个在家里照看。”
到了东屋,曹颐将跟来的丫头都打收回去,拉了初瑜地手,低声祈求道:“好嫂子,就算是疼mm,客岁的事千万别在母亲面前漏了口风!”
想到这些,他问道:“娘娘如何说?没交代你与李家表哥靠近靠近,虽是见的次数未几,但是瞧他是个聪明人。”
听到十六阿哥这般称呼,曹寅刚想说不敢,见十六阿哥已经转头去与曹颙谈笑,便没有说甚么。
十六阿哥提及也是心烦,摆摆手,笑着道:“不说这些,怪腻歪地,你内心稀有就行。不管是哪个,我们也不怕他。固然不喜好费事,但是也没得让人欺负到门口的。等过几日有闲了,我们也细心筹议筹议,嘿嘿,别叫我们抓到马脚才好,不然我们就陪他玩玩。”
曹颐歪着头,打趣道:“看来嫂子是严峻哥哥了,嫂子且宽解,哥哥是端庄人呢。”说到最后,忍不住小声分辩道:“他虽比不得哥哥,却也不是好人,哥哥嫂子不必因mm的原因看轻他。”
初瑜抱着五儿在中间,瞧着跟着曹颐返来的丫头都眼熟,并不是当初陪嫁地几个,心下有些不安。不过,在婆母面前,也不好说甚么,便也只好沉默。
曹颐红着眼圈,道:“好嫂子,mm晓得错了。想想大夏季的,劳烦哥哥与弟弟千里迢迢的来京,mm是惭愧,今后定不让哥哥嫂子惦记就是。”
初瑜回道:“媳妇也好悬没忘了,还是紫晶姐姐提示媳妇儿,媳妇儿才免得,已经都购置下了。”
固然并不靠近,但是到底是亲戚,如果李家真有甚么闪失,曹家也不免被涉及。是以,曹颙对李鼎还是非常存眷地。万一他去党附夺嫡的皇子。曹家总要提早有个防备才好,免得被莫名拖下水。如果他主动交好的是十六阿哥。曹颙反而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