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微微踌躇了一下,笑着看向三阿哥与四阿哥道:“两位哥哥的意义?”
因他是曹颙婶母兆佳氏地堂弟,又是十三阿哥的远亲小舅子,便没如何把曹颙放在心上。偏生两人年纪相仿,亲戚朋友也赞曹颙如何慎重懂事如此。
十二阿哥本来是跟风而来,见五阿哥、七阿哥都告别,便也同业拜别。
曹家的财产不是都添亏空了么?公中既然没钱,为何都城府里这般糜费?兆佳氏想着曹颙名下的几处财产,内心实有些恼。
四阿哥则转过甚,看着八阿哥道:“八弟,你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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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白柱在旁道:“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定无缝地蛋。就算这女子酒巅,也不会胡乱认人吧!曹颙,你莫不是在外头养了外室,又附带着这么个便宜小姨子?”
十三阿哥,怕是又被这些殷勤的哥哥给坑了。
十三阿哥就算性子豁达,但毕竟是皇宫里长大地,对这些魑魅魍魉自是心中稀有。
伊都立到底年纪大,对白柱摆摆手道:“这些没影儿的事,别扯远了。传闻今儿九爷带了梨园子过来,但是好几日没听戏了!”
十七阿哥没在乎,十六阿哥却听出伊都立话有所指,落座后,笑着问道:“孚若另有怜香惜玉之事,爷如何不晓得,还觉得他是不解风情的木头疙瘩!”
这是,便有十三阿哥府的管家来报,倒是戏楼那边拾掇好了。
就听到鼓乐声起,已经有个武生先出来暖场了。
本日入冬,遵循时下端方,是要烧火炕的。兆佳氏那边的芍院因多年不住人的原因,炕道有些不通,屋子里都串烟出来,实没法待人。是以,初瑜便请兆佳氏来梧桐苑这边略坐。
见曹颙确切没有旧情复燃之意,伊都立想起杨瑞雪来,另有几用心动。这边色彩的妇人,虽是良家,不过是商贾流派,极易好上手的。是以,他便跟曹颙诘问杨瑞雪京中住地。
这两年门庭清冷的十三阿哥府,何曾有过这般皇子齐具的场面?如果搁在其他皇子府,小阿哥满月、纳个侧福晋甚么的,也曾有过这般场面。但是这是十三阿哥府,这番风景儿实在是非常变态。
偏厅这边,伊都立、白柱、丰德、丰彻都在,另有十三阿哥其他几位亲戚。世人虽说酬酢着,但是内心也都是迷惑不已。
他不想落井下石,也不肯锦上添花。不过是结个善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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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内心明白,但是看到田氏身上穿戴地银鼠皮氅衣时,兆佳氏不由还是拉下脸。这料子她上个月见过,本身还选了一块儿,缝了两件新衣裳。
八阿哥一怔,随而笑道:“弟弟天然是听两位哥哥安排!”
曹颙老脸一红,晓得他是笑那日碰到杨瑞雪之事。固然过后曹颙解释再三,只说是南面旧识,但是伊都立那里肯信?还只当还曹颙昔日的小恋人,现在两人都结婚,这般相遇也是叫人唏嘘不已。
直到近些年,皇父被那些聪明儿子折腾乏了,对这几个本分的才优容起来。
本日众阿哥齐聚一堂,除了几个向来同十三阿哥亲厚的,其他的应都各有策画。或是他们感觉废太子没有复立的能够,向来同其有些不对盘的十三阿哥就要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