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也晓得这委实是下下之策,除非到了迫不得已的境地,不然万一败露,只会适得其反。
“嫁人?”曹佳氏想着她前次来穿得衣裳,觉得她孝期过了:“嫁甚么人家,她可说了?”
曹佳氏听了。微微皱眉,道:“就说我身子不舒泰,请她今后再来吧!”
“哈哈哈!真真是朕的好儿子啊!”康熙坐在炕上,手里拿着傅尔丹送来的调查折子,怒极反笑:“就这般迫不及待,盼着朕早早驾崩么?”
曹颙去时,讷尔苏还没有出来,传闻他来瞧姐姐与外甥女,立时脸上显出几分对劲来:“小弟,你不晓得,我家大格格可招人奇怪了。看了这么些王府里的小格格,还没有这么可儿爱的孩子。”
傅尔丹听了,不敢再言语。
曹佳氏笑道:“她出身商贾之家,说话之间带着算计也是常有的,只是她如何想起王府这边儿来了,当初大师虽说在机杼社有些情分,但是这都快过十来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