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候没有冰箱,酸汤子这类面食只要夏季才有得吃,现在前提好了,随时都能够吃到。不过糊口前提好了,会做的人越来越少了,不说酸汤子,连酸菜现在都没几小我会渍了。
把灶下重新烧上火,让炕热起来,然后开端做早餐。这时候乡村还是一天两顿饭。苞米面饽饽,放点汤,拌点咸菜,简简朴单。等小哥俩起来洗了脸,吃过早餐,姥爷就出去了,姥姥就到西屋拿了大铝盆出来,先在灶台上泡了一盆的苞米。这是要做酸汤子面,要把苞米泡发,就是发酵,灶台上暖,发的快。
到小队里借来驴,自家灶屋里就有石磨,洗刷一下,把驴套上,戴上蒙眼布,喊声“驾”,驴就绕着磨走起来,拉动石磨转动,姥姥就拿个小瓢,跟在驴的后边走,边走边往磨眼里加泡好地苞米。一会儿白白的浓稠苞米汁就顺着石磨的出口流出来,一股酸酸的味道就披发开来。
另有一种体例是药。东北山里有一种山果,详细叫甚么不晓得了,仿佛叫赤么果(音),是一种红色的小果子,空心的,有小拇指肚那么大,这类果子因为没有果肉,以是没人吃它,以是春季一过就幸存下来,成了野鸡的食品。姥爷把这类果子摘返来,然后把本身配的一种药塞到果子内里,到林子边把果子往地上一撒,过一两个小时再来,就见野鸡东一个西一个的倒在雪地上,已经断气了。这么抓的野鸡内脏要抛弃,姥爷说有毒了不能吃,也不晓得是甚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