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mm,若不是你,皇上怎会在端五佳宴上为先帝亲身奉上这催命毒.药?”
听闻此言,明彩顾不得其他,赶紧跑出,只见院中空位,唐明珠携着四个宫人悄悄站立,一旁染翠蒲伏在地,不断磕着头,念叨:“皇后娘娘饶了娘娘,皇后娘娘饶了娘娘……”
“天然是先帝的意义!先帝那么宠你,不带着你一起,碧落鬼域,岂不是过分孤傲?”
“呵……你好狠的心,你就不担忧父亲见怪?”
永德二十二年蒲月初五,是夜,端五佳宴散场,皇子皇妃及文武百官纷繁出宫,唯武王慕容博酣醉,德妃请旨,准其过夜宫中芳谢殿。
说罢一溜烟奔了出去,明彩眼皮俄然跳了几下,想拦已经来不及,因为并未打扮,当下不便出门,便站起家走向入口,隔着珠帘想看看内里的动静,这时,便听染翠一声惊呼:“三蜜斯,娘娘但是您一母同胞的亲mm啊,您如何能这么对她?”
“姐姐本日的目标是为了与我咬文嚼字吗?你……是武王让你来的?他收到我的信了?”
“你……唐明珠!?”
话还没说完,只听吱呀一声,殿门仿佛被人从外推开,染翠喜道:“娘娘所料不错,奴婢去看看,准是皇上那边着人来通传甚么了。”
“你……你如何晓得!”
明彩从未想过她这十九年的人生结束的如此悲惨,在甜腥的毒酒入喉以后,她恍然记起十二岁那年的夏天,慕容博于一颗开的肆意夺目的紫藤花后走出,拿着她射歪了的银箭暖和笑问:“你就是唐门小金花?”
“亦师亦父?呵……说甚么彼苍大笑话?不是亦师亦夫?”
“当然怕!可世人皆知本日来锁华殿的是太后娘娘,父亲又怪我何为?”
东风送暖,初夏的气候,明朗朗,却让民气生寒意。
“不长眼睛的东西,皇后娘娘面前岂容你大喊小叫,是要拉下去杖毙吗!”
皇后?
明彩怔怔的看着近处一身素衣,只挽了件金色采凤披帛的唐明珠,她顶上确切是凤冠不错,一样的眉眼和身姿,只是此时她无端便多了份端庄雍容、母范天下之态,再看身后两位嬷嬷,一身素缟,莫不是……
“都是死人吗?”唐明珠斜睨着身后,檀口微张,声音不急不缓,身先人却惊若寒蝉,两人赶紧一前一后将染翠拉出了锁华殿,紧随而出的两个嬷嬷恰好掩上大门。
“你是说慕容博和父亲策划了废太子逼宫?逼死了先帝!?”明彩上前一步,拽着唐明珠的袖子,睁大眼睛道:“这不成能!父亲如何能够助纣为虐,再说慕容博他向来只想做个闲散王爷,非论朝政,他让我入宫,便是提点他……”
唐明珠这才发话:“将东西送到内里,拉着这没眼力的主子下去,本宫要和明太嫔亲身谈谈!”
“连累九族?笑话,这恰是当今能够命令连累九族之人的筹划!”
这时,明彩已经自惊奇中规复小半,她气愤的抽回击,嘲笑道:“不要你管!我没有你如许的姐姐和父亲!”
太嫔?
“不要……娘娘!”染翠站起来跑近抱住明彩,对着唐明珠哭喊:“皇后娘娘饶命,您开恩哪……”
呵……如果运气再给她一次机遇,她想将那只射歪了的箭射到他的头上……
慕容方与成帝二人于殿中扳谈对峙,慕容方俄然持剑膜拜,要求成帝马上退位,将大权交出,成帝肝火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