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有一名小内侍仓促进了梅园来,趋步到萧贵妃身前下拜施礼道,“贵妃娘娘,皇上本日病体稍愈,方才移驾了箫韶馆,说是病了好久过于乏闷,想听娘娘弹琵琶。”
“可惜我不过是一介优伶伶人,没有那功成名就的一天。”姬渊也停下步子,用他那双含情带笑的眸子盈盈看着她。
因忍不住将萧贵妃与本身的宿世比拟,墨紫幽便有几分摸索地问道,“对了,娘娘,之前你同我提及六济山,六济山上那座地下埋了十九口大缸的屋子是何人所建竟这般特别?”
墨紫幽向他点头,回身往长巷出口走去,这一次姬渊没有再跟,只是面带笑容地站在原地谛视着她的背影垂垂远去,终究在巷口一转,消逝不见。
墨紫幽到了关睢宫时,萧贵妃正穿了一件正红色采绣凤穿牡丹织锦披风捧着一个紫金小手炉正站在寝殿门口等着墨紫幽。
墨紫幽一怔,她未曾想到萧贵妃竟如此直言。萧贵妃固然未申明那女子的身份,但听她口气怕是晓得的。她不由得就问,“那皇上对娘娘——”
“他真的写了那样的诗给你?”墨紫幽实在是猎奇。
“你如何会在这里?”墨紫幽又问。
她不能与楚玄相互作证,那样只会让他们二人皆堕入局中一样是合了设局之人的情意。唯今之计,为保楚玄的独一体例,就是让此事前全然落在她身上,而他成为证人。
“我来得正巧,未漏一丝出色之处。”楚玄点头笑叹道,“这天寒地冻的,你和秦王还真是极有兴趣。”
“萧贵妃身边的宫女传话给我,说是萧贵妃有当年苏家之事的奥机密奉告我。”楚玄嘲笑道,“想不到宁国公府这般舍得。”
楚玄如何会在这里?墨紫幽的眉头皱得更深,摸索地唤了一声,“成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