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心不由得迷惑:“据我所知,国公府的陈姨娘与林姨娘都是极会争宠的,且都有些身份背景,以是国公夫人不好措置。特别是那陈氏,生下二蜜斯十多年后,又生了个儿子,甚得国公大人欢心。能够说,除了国公夫人外,她几近不把府内其他女子看在眼里,彤姐姐为何会思疑薛姨娘,而非思疑她们呢?”
何况,若非徐燕熙到处照顾,这对母女底子就没法在府里待下去。她可谓是这对母女的护身符,徐燕婉又不是傻子,如何会害她?
莫不是,有人从别的处所动了手脚?
她说着说着,便有些哽咽起来。
颠末与霍天羽的两世胶葛,霍天心自认对姐妹交谊的真假看得很透了。印象中的徐燕婉,不但怯懦怯懦,碰到事情的时候,更是下认识的表示出依靠徐燕熙的模样。如果说这统统都是装出来的,那她的道行得有多深?
她得傻到多么程度,才会做这般愚不成及的事情?
一来是感觉本身母亲做得过分了些,二来也确切感觉徐燕婉与其他孩子分歧,荏弱得令民气疼。
就如那沈若秋普通,一样妄图着主母之位,以是先不动声色的给沈慕秋下毒,又乘着霍天北得了疫症,各种手腕齐发而至。
如许的徐燕婉,如何会害她呢?
徐燕婉的性子与其生母几近是一样的,怯懦怯懦,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除了徐燕婉,另有谁有机遇害她?
很明显,这才是普通的做法。
薛姨娘是国公大人后院里仅剩的三位妾室之一,也是独一一名没有身份背景的人。因着为人低调脾气软弱,非常贫乏存在感。
傅雅彤在一旁听着,感慨道:“莫说你不信,便是我,也不信八儿会害你。”
傅雅彤抬了抬眼眉,反问道:“她若害你,能获得甚么好处?”
傅雅彤倒是轻嗤,“如果如许,她应当去害你的哥哥们才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都与人订婚了,过不了多久就要出嫁,暗害了你,国公府如何便不说了,将军府难到会不闻不问?”
可徐燕婉内心总归是清楚的,一有事情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她。府里姐妹四人,她也只肯与她说话,与她独处。
徐燕熙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嘴唇艰巨的煽动了几下,声音低得不能再低。
她的神采更加的丢脸,还带着粉饰不住的震惊,颤声道:“她没来由,也没胆量害我才是……”
徐燕熙轻叹一声,“八儿先前给我送过两次汤水,都是我看着她不幸,把母亲给我的燕窝分了些给她。她便投桃报李,炖好后给我送过来,聊做谢意。前次你失落后,我担忧不已,两日没能进食。她担忧不下,便又炖了一碗燕窝送来,劝我服下。那燕窝还是我退学前送给她的,没想到她一向不舍得吃,又留着给我了……”
从小到大,她与徐燕婉的干系都是极好的。
如许的她,如何敢暗害远亲姐姐?
徐燕熙一向在母亲的庇护下长大,对这些绕绕湾湾的后宅之事一知半解,茫然的眨了眨眼,不解道:“为何?若不是她,难不成是林姨娘?”
傅雅彤理所当然道:“她的野心最大,暗害我,自是为着我母亲的位置。”
话是这么说,却有太多的不敢肯定在里头。
徐燕熙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明显,她对这庶妹仍旧在乎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