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有人从别的处所动了手脚?
薛姨娘是国公大人后院里仅剩的三位妾室之一,也是独一一名没有身份背景的人。因着为人低调脾气软弱,非常贫乏存在感。
如果陈姨娘是个有野心的人,她就不该该对徐燕熙动手,得不到好处的同时,还轻易自损其身。
徐燕熙很难信赖,可随她长大的两个丫头是绝对不会害她的。自从晓得本身身子有恙后,她连吃食都谨慎翼翼,乃至把吃宵夜的风俗都戒了。除了那次徐燕婉送来过一次汤水外,她底子没有单独吃过一次东西。
徐燕熙刚扬起的笑意凝固在脸上,任她如何想,她也没有想过薛氏会有题目。
“除了两个丫头拿来的东西,我便只吃过八儿送来的炖汤了。八儿她……”
一来是感觉本身母亲做得过分了些,二来也确切感觉徐燕婉与其他孩子分歧,荏弱得令民气疼。
徐燕熙有了半晌的怔忪,涩声道:“我母亲峻厉,几位姨娘们的糊口算不得好,特别是薛姨娘,没有娘家帮衬着,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又那有甚么闲钱补助给八儿。一年到头,我给八儿送汤水的次数倒是很多,她给我送的有两三次就很不错了。”
但是傅雅彤语气一转,语重心长道:“可八儿不会害你,却不代表着那薛氏也不会啊。”
霍天心忍不住道:“熙姐姐,你那八妹但是常常给你送炖汤喝?”
可徐燕婉内心总归是清楚的,一有事情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她。府里姐妹四人,她也只肯与她说话,与她独处。
从小到大,她与徐燕婉的干系都是极好的。
傅雅彤在一旁听着,感慨道:“莫说你不信,便是我,也不信八儿会害你。”
“我如何晓得,她这么做,自是有她的心机。”傅雅彤说得仿佛很必定。
就如那沈若秋普通,一样妄图着主母之位,以是先不动声色的给沈慕秋下毒,又乘着霍天北得了疫症,各种手腕齐发而至。
她得傻到多么程度,才会做这般愚不成及的事情?
傅雅彤理所当然道:“她的野心最大,暗害我,自是为着我母亲的位置。”
傅雅彤倒是轻嗤,“如果如许,她应当去害你的哥哥们才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都与人订婚了,过不了多久就要出嫁,暗害了你,国公府如何便不说了,将军府难到会不闻不问?”
徐燕熙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明显,她对这庶妹仍旧在乎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