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琰终究不能忍耐了,硬是把身份崇高的太子赶出了梅园。
齐昱起家,拍了两下青衣的肩膀,表示他待在原地,而后便趁着空地溜进了梅园。
皇宫内,天子与太后正在说着甚么。
“我也不知,能在宫里下毒,定是宫里之人,但是我与宫中之人夙来无怨无仇,除了……”上官月琰没有再说下去。
齐晔捂动手,言语不满,“娘子~你是不是讨厌阿晔了,你都不让阿晔吃好吃的~”
“是,殿下。”
上官云清顿时一阵发急,“莫不是?”
几个女子轻歌曼舞,把齐昱围了起来,齐昱顿时皱眉,但还是面色如常,“这是何意?”
“天子内心早有答案了,不是吗?”太后低眉,抚摩着怀里的白猫。
“你说会不会是……”
天子看向太后,“果然是您。”
齐昱挑眉,有何筹算?没有筹算就是最好的筹算。
“疯了你!这等话怎可胡说?被别人听到但是要掉脑袋的!”
“正合我意。”齐昱笑道,话落便有几个下报酬齐昱带路。
齐昱接过杯子,“屠墨公子还真是权势,识得我的身份便如此阿谀。”
梅园的风景公然不比平常,一草一木都流露着朝气与毓秀,堪比皇家的御花圃。
“哥哥,不如留下来用晚膳吧,我好久没和哥哥一起用饭了。”
太后一时候没法答复。
“本宫却未曾晓得屠墨公子如此害怕皇家,如果屠墨公子害怕皇室,怎会整日做些离经叛道之事?”齐昱反讽。
“太后!!”天子冲太后厉声道。
“你是让我说是我下的毒还是说是你那外孙女下的毒?”
齐昱出声笑了,“屠墨公子还真是毫不粉饰,屠墨公子不想知我为何而来?”
“不知殿下有何筹算?”青衣扣问。
上官月琰现在梅园楼上的一间配房内,看着齐昱和青衣分开的背影,嘴角微勾,这个齐昱果然比她设想的还要不好对于呢。
“嗯。”
“不请自来非礼也,既然来了无妨移驾正殿,品一品我方才温好的海棠酒?”一道略显阴柔的男声不知从那边响起,像是从天上传来的天籁。
“可不是嘛,无缘无端被杖责,还是以中毒了。”
“月琰魅力实足,实在令本宫倾慕,若能得此才子常伴床侧、白辅弼拥,就是死我亦甘心。”齐昱说这番话时神采当真,但他也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他是否真的能为她一人做到如此。
“若真是他们,那我们便无可何如了。”上官云清叹了口气。
“我……”太结果然是胡涂了。
“哥哥?有何事?”上官月琰问道。
上官月琰方才回到晋王府内,便见着上官云清来寻她。
“阿晔不要睡了,唔~阿晔好饿~”齐晔说着去抓盘里的糕点,却被上官月琰一把翻开他的手。
上官云清了然,除了太后和天子,天子和太后向来不喜上官月琰,这个他是晓得的。
“这镇国侯府家的蜜斯还真是惨啊。”
两个下人过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齐昱也不动,而是不紧不慢地说着,“屠墨公子莫非不想知秦昀儇与我那五弟到底有何仇怨?”
上官月琰顿了顿身子,笑道:“太子管的仿佛太宽了,已经不早了,来人,送客。”
“前次是鄙人眼拙,未能识出太子,差点变成大祸。”上官月琰倒了一杯温海棠,递给齐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