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晔捂动手,言语不满,“娘子~你是不是讨厌阿晔了,你都不让阿晔吃好吃的~”
“阿晔不要睡了,唔~阿晔好饿~”齐晔说着去抓盘里的糕点,却被上官月琰一把翻开他的手。
“太子,这屠墨实在过分放肆!”青衣一脸愤恚。
上官月琰不语,她天然不会信赖他,皇室中人,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底子不值得信赖,像他这类前程无量的储君如何能够为了一个女子而放弃统统,的确好笑!
“太后,当真不知下毒之人是谁?”天子敛眉,仿佛内心早有答案。
“疯了你!这等话怎可胡说?被别人听到但是要掉脑袋的!”
上官月琰终究不能忍耐了,硬是把身份崇高的太子赶出了梅园。
齐昱站在梅园外,看着梅园酒楼的牌匾,笑得高深莫测,涓滴不在乎四周围观他的人群,倒是青衣赶过来遣散了人群。
“是,殿下。”
“本宫却未曾晓得屠墨公子如此害怕皇家,如果屠墨公子害怕皇室,怎会整日做些离经叛道之事?”齐昱反讽。
“前次是鄙人眼拙,未能识出太子,差点变成大祸。”上官月琰倒了一杯温海棠,递给齐昱。
“与其各式无聊地听父皇训戒,倒不如在这里听些贩子谈吐,这梅园,当真是奥秘而风趣。”齐昱摸着下巴,言语意味深长。
“是我又如何呢?”太后语气不屑,“我就是要致她于死地,天子早已视镇国侯府为眼中钉,尽早除了岂不快哉?”
屋内的上官月琰扭头看了一眼门外,内心不知所味。
“我也不知,能在宫里下毒,定是宫里之人,但是我与宫中之人夙来无怨无仇,除了……”上官月琰没有再说下去。
“月琰魅力实足,实在令本宫倾慕,若能得此才子常伴床侧、白辅弼拥,就是死我亦甘心。”齐昱说这番话时神采当真,但他也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他是否真的能为她一人做到如此。
“晋王固然痴傻,可倒是京中数一数二的美女人,晋王妃也不算亏损。”
“殿下来此处做甚么?傍晚皇上还要与殿下参议事情,殿下不怕误了时候?”青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