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晔捂动手,言语不满,“娘子~你是不是讨厌阿晔了,你都不让阿晔吃好吃的~”
“何谓离经叛道?”上官月琰嘲笑,“若说离经叛道,太子殿下可要比我更胜一筹啊,身为太子,竟想抢本身弟弟的王妃,的确无耻。”
“那您说,您这般做让我如何与镇国侯府交代?!”天子诘责太后。
“是我又如何呢?”太后语气不屑,“我就是要致她于死地,天子早已视镇国侯府为眼中钉,尽早除了岂不快哉?”
“不请自来非礼也,既然来了无妨移驾正殿,品一品我方才温好的海棠酒?”一道略显阴柔的男声不知从那边响起,像是从天上传来的天籁。
“太后,当真不知下毒之人是谁?”天子敛眉,仿佛内心早有答案。
齐昱坐在梅园酒楼的一个角落,听着那群人的言语,心中不知在想些甚么。
“本宫却未曾晓得屠墨公子如此害怕皇家,如果屠墨公子害怕皇室,怎会整日做些离经叛道之事?”齐昱反讽。
两个下人过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齐昱也不动,而是不紧不慢地说着,“屠墨公子莫非不想知秦昀儇与我那五弟到底有何仇怨?”
“世人皆是如此,为势所趋,我如许岂不是特别普通?”上官月琰看向齐昱,“若你不是太子,你觉得你还能这般安然无恙地坐在我的正殿品我温好的海棠酒?”
齐昱点头进入正殿就坐,“前些月屠墨公子见了本宫还要打要杀的,本日却如此以礼相待,实在是让本宫万分惊奇。”
“我虽顾忌镇国侯府,可镇国侯府世代虔诚,我底子没法摆荡,就算我要动镇国侯府,您又何必对她动手?她但是阿晔的王妃!”天子有些活力。
“前次是鄙人眼拙,未能识出太子,差点变成大祸。”上官月琰倒了一杯温海棠,递给齐昱。
“你是让我说是我下的毒还是说是你那外孙女下的毒?”
“若真是他们,那我们便无可何如了。”上官云清叹了口气。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