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您第几次曲解臣妾了?”上官月琰虽是带着笑意,但是眸中却尽是寒光,“皇上多次曲解臣妾,让臣妾申明受损,臣妾实在冤枉。”
上官月琰出了大殿,便筹办去寻齐晔,她有些奇特,这个时候,齐晔早就该来寻她了,可她却并未见他的身影儿。
天子与上官月琰对峙了好久,天子终究让步了,“说到底也是朕亏欠了你,朕便是承诺你又如何呢。”
天子大怒,手猛地拍了拍中间的桌子,“该死的主子!事光临头还敢推辞任务?!李秀士再不济,也是朕的妃子,你竟敢歪曲皇妃?来人呐!把这狗主子给我拖下去!腰斩!”
上官月琰顿时感到烦躁,她本是想拜见过皇后娘娘便归去的,却没想到闹出了这么多的事,内心非常不爽,又被齐昱叫住,她心中更加沉闷。
上官月琰退后几步,拉远了与齐昱之间的间隔,“太子殿下未免过分自傲了,我的心向来如同铁石,任何人都走不进,太子还是不要妄图了。”
“方才李秀士与玉妃娘娘说臣妾推了玉妃娘娘,另有一人曾给李秀士作证了呢。”上官月琰眼神瞥过温夙瑶,“敢问皇上,官家女子诬告王妃,是何罪呢?”
而后,他又看向那名宫女,“你是谁宫里的?”
“贱婢!常日里本宫带你不薄,你为何如此谗谄本宫?”玉妃瞪着那宫女,面色凶恶。
“没有,奴婢说得句句失实,娘娘,你别怪奴婢,奴婢此次真的没法再帮娘娘坦白了。”宫女不断地叩首,额头都有些发红了。
上官月琰心下警悟,回过身来,一掌向那人劈去。
李秀士目光浮泛,盯着面前,轻启无色的唇瓣,“此女所说句句失实,是玉妃娘娘威胁臣妾,臣妾才会谗谄晋王妃。”
“贪婪吗?”上官月琰反问,“比起皇上的曲解,臣妾这些要求应当不算贪婪吧。”
齐昱挑挑眉头,仿佛对上官月琰的答复并不料外,“还真是冷血无情啊。”
上官月琰正在四周寻着,俄然有人叫住了她,“月琰。”
“奴婢……奴婢本日不谨慎听到了玉妃娘娘和李秀士的对话,听到……”那宫女昂首看了一眼玉妃,仿佛有些惊骇。
玉妃这才细心看了看那丫环,确切是她宫中的,她也终究明白,齐昱所说的向来不做没有掌控的事情到底指的是甚么了。
“玉妃你身为皇妃,言行失德、满腹心计、谗谄王妃,闹得全部皇宫鸡犬不宁,实在过分!”天子指着玉妃,出声喝责,然后又唤来寺人,“将玉妃撤去妃位,降为正四品美人,禁足一月,任何人不得看望!”
齐昱握住上官月琰的手,她极有力道的手掌砍住了了齐昱的手,有些发疼,齐昱将上官月琰拽近,“几日不见,月琰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一如既往地卤莽。”
上官月琰,本来就是如许一小我,那些试图伤害她的,她都不会让她们好过的。
天子见她有所顾忌,开口,“你尽管说,不必惊骇,朕恕你无罪。”
“谢皇上,不杀之恩!”玉妃缓缓叩首,像个没有朝气的机器,她的每一个行动都充满着非常的绝望。
“青衣,把人带上来。”齐昱叮咛青衣。
语罢,齐昱便走了,上官月琰盯着齐昱的身影,内心百种滋味。
“到底是否妄图,并非你说了算,时候还长,那让我们拭目以待吧。”齐昱拍了拍上官月琰的肩头,在她耳边轻语,“本宫想获得的,谁都不能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