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聒噪。”天子皱眉,手指不耐烦地拍打着桌面。
“玉妃你身为皇妃,言行失德、满腹心计、谗谄王妃,闹得全部皇宫鸡犬不宁,实在过分!”天子指着玉妃,出声喝责,然后又唤来寺人,“将玉妃撤去妃位,降为正四品美人,禁足一月,任何人不得看望!”
上官月琰用力摆脱齐昱的监禁,“几日不见,太子这脱手动脚的弊端真是一点也未曾改掉,一如既往地讨人厌!”
天子没有理睬她,而是看了看床榻上的李秀士,“李秀士,这个宫女所说失实?”
“父皇,这个男人就是与李秀士暗中私通轻易的侍卫。”齐昱指着跪在地上的阿谁侍卫,那侍卫脸孔也算得上清秀,难怪李秀士会看上他。
“奴婢……奴婢本日不谨慎听到了玉妃娘娘和李秀士的对话,听到……”那宫女昂首看了一眼玉妃,仿佛有些惊骇。
床上的李秀士绝望地闭了闭眼,亏她觉得他对她是至心实意,没想到到头来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倒是她痴钝了,明显这皇宫当中最不能动的就是真情。
上官月琰眸色闪过一丝得逞,“臣妾要皇高低旨,让爷爷不再参与战事,并且臣妾要想皇上讨一块免死金牌。”
“方才李秀士与玉妃娘娘说臣妾推了玉妃娘娘,另有一人曾给李秀士作证了呢。”上官月琰眼神瞥过温夙瑶,“敢问皇上,官家女子诬告王妃,是何罪呢?”
齐昱握住上官月琰的手,她极有力道的手掌砍住了了齐昱的手,有些发疼,齐昱将上官月琰拽近,“几日不见,月琰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一如既往地卤莽。”
李秀士目光浮泛,盯着面前,轻启无色的唇瓣,“此女所说句句失实,是玉妃娘娘威胁臣妾,臣妾才会谗谄晋王妃。”
寺人将玉妃拦了下来,天子痛斥,“身为皇妃,竟如此粗鄙妄为,你同那乡野村妇有何辨别?”
天子点头,看向玉妃的眼神尽是讨厌,“玉妃,你另有何话说?”
“贱婢!常日里本宫带你不薄,你为何如此谗谄本宫?”玉妃瞪着那宫女,面色凶恶。
天子见她有所顾忌,开口,“你尽管说,不必惊骇,朕恕你无罪。”
“那晋王妃想如何?为了弥补晋王妃,朕能够满足你一个要求。”天子说道。
齐昱挑挑眉头,仿佛对上官月琰的答复并不料外,“还真是冷血无情啊。”
温夙瑶心虚的神采也过分较着,天子一眼便看破了,“温夙瑶,帮忙玉妃谗谄王妃,鉴于初犯,便杖责三十,另罚抄女则百遍。”
天子与上官月琰对峙了好久,天子终究让步了,“说到底也是朕亏欠了你,朕便是承诺你又如何呢。”
“贪婪吗?”上官月琰反问,“比起皇上的曲解,臣妾这些要求应当不算贪婪吧。”
上官月琰退后几步,拉远了与齐昱之间的间隔,“太子殿下未免过分自傲了,我的心向来如同铁石,任何人都走不进,太子还是不要妄图了。”
“我……”温夙瑶不知该如何说,到底还是没经历过大事的闺中蜜斯,不能很好的看清局势便随便指证,最后还是玩火自.焚。
“多谢皇上。”宫女叩首,“奴婢听到玉妃娘娘以李秀士私通之事威胁,让李秀士谗谄晋王妃。”
玉妃这才细心看了看那丫环,确切是她宫中的,她也终究明白,齐昱所说的向来不做没有掌控的事情到底指的是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