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你・・・・・・”
“恩。”
梓桐心中所想,亦是如梓涵所想那般,自昨日,在梓涵居听到梓涵的阐发后,他便一向铭记于心,连夜翻查了方澜的史记,想尽体例派人刺探独孤御韫此人,却未曾有所收成。
而本日,如此可巧便赶上,而又如此可巧的面劈面。自独孤御韫现身后,梓桐便一向在公开打量着独孤御韫,自是将独孤御韫的面不露色,以及独孤御韫的云淡风轻看在眼里。
“哎!他们方澜的人就是过分欺人太过了,十多年前,我们天齐历经天灾,老百姓皆吃不上饭,先皇派使者前去借粮,最后铩羽而归,不但未借到粮,还将我们使者狠狠地热诚了一顿。”
“太子殿下,大皇子,慢走。”
如此众目睽睽之下,直愣愣地望着涵儿,这不是主动为涵儿招惹是非吗?
梓涵发觉,独孤御韫此人周身仿佛隔着一层薄纱,让人看不透亦是看不明,但也由此,亦是能看出,独孤御韫绝非如传言那般只是个傀儡太子。
“哈哈・・・・・・”
“是啊!但是最可爱的便是那方澜人,终究竟然让我们以比以往粮铺里卖的都贵出两倍不足的代价购粮,他们方澜就是这般欺负我们天齐的。”
甚是不满,以眼神表示其收敛,岂料,独孤御韫压根没看到梓桐的表示。
跟着独孤御韫与独孤闻人的拜别,周遭的老百姓皆对二人拜别的方向指指导点,个个眼露不忿之色。
梓桐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咳・・・・・・”与梓涵如出一辙的凤眸,现在嗜血般看着独孤御韫。
“那使者当真是过分不幸了,也是个命薄的啊!”
“不是暗中是甚么?”
低声说道:“三弟,三弟・・・・・・三弟,你如何了?大庭广众之下,把稳些。”
对于独孤闻人的呵叱,梓桐不急不躁地展颜一笑,继而说道:“大皇子曲解了,这是梓桐的弊端,眼神不是太好,如果获咎了大皇子,还望大皇子息怒。”
梓桐笑着悄悄回声,对宋先夸奖地点点头,宋先对其一笑,默契实足,此中饱含了令人沉思的疑虑。
一旁的独孤御韫与独孤闻人自是将梓桐如此较着的行动看在眼里,独孤御韫面色稳定,而独孤闻人倒是忍不住地嚷嚷道:“小侯爷,你这是甚么意义?瞧不起我们啊?我们还能吃了大蜜斯不成?”
“十年前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在此放肆,我看啊!刚才昌邑侯府的马车俄然马惊,必定就是他们暗中下的毒手。”
“哼・・・・・・这方澜的人过分放肆了,就算是方澜的太子和大皇子,那又如何?呸・・・・・・甚么玩意。”
梓涵蹙眉听此,侧首冲一旁的梓桐扣问道:“哥哥,可有查出何来?”
“大皇兄・・・・・・”
“哎,你小点声,还没走远呢,如果让他们闻声了,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在梓桐身后的梓涵见此,虽不晓得产生了何事,但亦是能猜出几分,隐在面纱下的唇瓣勾起。
“切・・・・・・怕甚么,我才不怕呢,这里但是天齐,而非方澜,莫非在我们天齐的地盘还能让方澜的人欺负了去不成?”
“不是暗中吧!”
随即不动声色地挡在梓涵身前,见独孤御韫仍然故我。
非论在刚才如此惊险的时候,以及被戳穿的时候,还是是一副淡然温润的模样,不显半点局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