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桐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咳・・・・・・”与梓涵如出一辙的凤眸,现在嗜血般看着独孤御韫。
“那使者当真是过分不幸了,也是个命薄的啊!”
梓涵蹙眉听此,侧首冲一旁的梓桐扣问道:“哥哥,可有查出何来?”
“太子殿下,大皇子,慢走。”
“哈哈・・・・・・”
“可不是,那一年,我这一辈子都不忘怀,我们天齐饿死了多少人啊!他们方澜不但想要借此兼并我们天齐,还借机举高粮价,哎・・・・・・”
在梓桐身后的梓涵见此,虽不晓得产生了何事,但亦是能猜出几分,隐在面纱下的唇瓣勾起。
甚是不满,以眼神表示其收敛,岂料,独孤御韫压根没看到梓桐的表示。
“十年前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在此放肆,我看啊!刚才昌邑侯府的马车俄然马惊,必定就是他们暗中下的毒手。”
“可不是,那使者不堪受辱,死在了方澜。”
“呃・・・・・・”
“哼・・・・・・”
梓桐笑着悄悄回声,对宋先夸奖地点点头,宋先对其一笑,默契实足,此中饱含了令人沉思的疑虑。
“小侯爷,大蜜斯,这是要去清河王府插手赏花宴吗?如果不介怀的话,便乘本太子的马车吧!”说着独孤御韫望望不远处碎成碎片的车厢,此中之意不言而喻。
对于独孤闻人的呵叱,梓桐不急不躁地展颜一笑,继而说道:“大皇子曲解了,这是梓桐的弊端,眼神不是太好,如果获咎了大皇子,还望大皇子息怒。”
好似为了证明梓桐的话似得,宋先正在这时步了过来,见到安然无事的梓涵舒了一口气,对梓桐拱手道:“少爷,府中马车已到。”
梓桐沉吟半响,随后叹道:“宋先,你来讲吧!”
一旁的独孤御韫与独孤闻人自是将梓桐如此较着的行动看在眼里,独孤御韫面色稳定,而独孤闻人倒是忍不住地嚷嚷道:“小侯爷,你这是甚么意义?瞧不起我们啊?我们还能吃了大蜜斯不成?”
本来气恼中的独孤闻人还欲说些甚么,但听到独孤御韫暗含警告的声音,只得甩甩广大的袖袍,将到得嘴边的不忿言辞咽了下去,恶狠狠地睨了梓桐一眼,冷哼一声,随即便移开双眼。
如此众目睽睽之下,直愣愣地望着涵儿,这不是主动为涵儿招惹是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