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甚么?为甚么不说?我为你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为你用心运营,到头来・・・・・・你竟然要打我?呜呜・・・・・・你们定国公府过分欺人太过,呜呜・・・・・・”
“狗,那是牲口,那是牲口啊!”
刘秦氏听后,沉吟半响,嗫嚅地说道:“但是,你刚才不是说被人救了吗?既然被人救了,那么便申明严蜜斯无事・・・・・・”
放肆放肆,目中无人的性子实在一朝一夕所能窜改的?
大老爷明显是没有气可生了,绝望地看着刘秦氏,刘秦氏被其看的甚是心虚,垂首,呐呐道:“我说的本来就是究竟,那不过是个丫环,就是个丫环,一个丫环罢了。”
女不教,母之过。
“你・・・・・・你说的但是真的?”
“你何止是刻薄,你看不清本身的身份,明日,明日,你那宝贝儿子和那宝贝女儿,他们的丰功伟绩便会传遍全部京都高低,乃至于全部天齐,如何?是不是难以置信?”
大老爷此话一出,定国公叹了口气,就连一旁的二老爷与刘华氏亦是没有半分的惊奇,他们在心中是附和大老爷如此做法,毕竟,刘心琪如此胆小妄为,此中定有刘秦氏在背后的教唆。
怒呵道:“你要打我?你竟然要打我?”
“罢了罢了,你・・・・・・你可知琪儿做了何事?在清河王府,企图绊倒严太傅的嫡孙女,幸而被人及时将严蜜斯救下,不然・・・・・・不然,人家严蜜斯定会毁容,如许的结果你可承担的起?”
“更何况,琪儿许不是成心・・・・・・”
“哼・・・・・・那又如何?亦是改不了她的奴性。”
大老爷嫌恶地将失态的刘秦氏推开,捋捋刚才被刘秦氏所攥过的处所,冷哼道:“人现在在清河王府,有胆你就去要返来,然后将人杀了。”
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刘秦氏,大老爷了然,想到刘秦氏的身份,默了下来。
“我欺人太过?本日就算休了你,你们秦府亦是说不出半个不字。”
刘秦氏满不在乎地站起家,扫去衣衿上的灰尘,扬着头,傲岸地说道:“哼・・・・・・那不过是个丫环罢了,既然是丫环,那么琪儿身为主子,定是有权措置她的去处。”
毕竟是多年的伉俪,心下亦是有些许的不忍,心中的肝火稍褪去些。
“本来就像你所说的,严蜜斯无事,低头道个歉便是了,但是,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死不承认,成果呢?蠢啊!蠢啊!的确笨拙之极。”
“我本日不但要打你,我・・・・・・我还要・・・・・・”
大老爷扬手,想要再次挥上去,一旁的二老爷与刘华氏忙拦了下来,纷繁劝道:“大哥,别打动,消消火,别生这么大的气。”
刘秦氏的话未说完,便被大老爷从中将其打断,嗤笑不已,本来逐步褪去的肝火幡然上涌,“无事?嗤・・・・・・是了,是了,是了,人家严蜜斯是无事,但是你那好女儿,好女儿竟然死不承认,竟然妄图将任务推到贴身丫环身上。”
“看来,本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好,好,好,本日,我便让你死个明白。”
大老爷看着厅中如此多的下人,向管家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厅中的下人便退了下去,诺大的厅中只余定国公、大房、二房以及定国公府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