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多年的伉俪,心下亦是有些许的不忍,心中的肝火稍褪去些。
大老爷嫌恶地将失态的刘秦氏推开,捋捋刚才被刘秦氏所攥过的处所,冷哼道:“人现在在清河王府,有胆你就去要返来,然后将人杀了。”
放肆放肆,目中无人的性子实在一朝一夕所能窜改的?
大老爷看着厅中如此多的下人,向管家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厅中的下人便退了下去,诺大的厅中只余定国公、大房、二房以及定国公府的管家。
“回爹的话,儿子已然想好了。”
半响,刘秦氏回过神来,愤怒地看着大老爷。
“成果?”
“我本日不但要打你,我・・・・・・我还要・・・・・・”
“如何?莫非你刚才未曾听懂我说的话吗?你那宝贝女儿将丫环强行送给了你的儿子,而后又将人送给了・・・・・・狗,现在,人尽皆知。”
“本来就像你所说的,严蜜斯无事,低头道个歉便是了,但是,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死不承认,成果呢?蠢啊!蠢啊!的确笨拙之极。”
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刘秦氏,大老爷了然,想到刘秦氏的身份,默了下来。
“狗,那是牲口,那是牲口啊!”
待下人皆退下后,大老爷望了眼首位上的定国公,冲其果断地点点头,只见定国公沉吟半响,非常无法地点点头。
“既然你想好了,便・・・・・・便去做吧!”
“你还要甚么?你说啊!你还要甚么?”
“我・・・・・・”
“罢了罢了,你・・・・・・你可知琪儿做了何事?在清河王府,企图绊倒严太傅的嫡孙女,幸而被人及时将严蜜斯救下,不然・・・・・・不然,人家严蜜斯定会毁容,如许的结果你可承担的起?”
半响,待大老爷压下心中的肝火,展开二老爷与刘华氏后,一字一句冷声说道:“我是要将你打醒,没成想你如此执迷不悟,我・・・・・・我要休了你。”
刘秦氏被大老爷这一番狠话刹时吓住了,瘫坐在地上,唇瓣嗫嚅,大老爷见刘秦氏一副被吓住的模样,重重地叹了口气。
刘秦氏不成思议地看着大老爷,双目瞪圆,不敢置信刚才所听到,“你说我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