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去过锦州将军府,也不晓得夏将军的信物长啥样。”那兵士还是警戒的望着他,“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为你通报。”
裴极卿虽心急如焚,却也只能等在原地。流州城气候极差,风雪交集,裴极卿站在原地等了将近半个时候,他虽穿戴厚厚皮靴,双足却已冻到生硬发痛,忍不住在原地跳来跳去,但即便如此狼狈,裴极卿还是狂喜不止,面纱下不住闪现出欣喜神采,不晓得小孩从城里出来,会不会比他还要欢畅。
萧挽笙心不在焉的拿过奏折,顺手翻了两页,胳膊肘不谨慎碰倒了桌上茶盏,茶水顺着桌面分散开来,恰好晕湿了裴极卿放在桌上的包裹。
穆孜送好东西,也拉着孩子分开小屋,裴极卿赶紧拿起那本诗集,如果他没猜错,小天子赐给萧挽笙诗集,必定不是教他学着读书,而是有所表示,而这个莫名其妙的日期,就是解开切口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