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二郎,天然是秦侯爷二公子——秦松。
……
为了以防万一,陆云汐选了京剧《二郎参军》里的一句话,和叶之卿的名讳。
楚铭,我还是藐视你了。
“是,奴婢定会措置恰当。”锦书低着头,眸光闪动不定。
“啊?是,奴婢这就去。”固然不明白才吃完午膳不久的陆云汐就要用晚膳,但她也没多想,很快便跑了出去。
她翻开佛经,放开一张纸,细细誊写。
当然,她和大哥另有一个商定。那就是——藏头诗。
她的信陆天骐一定能明白过来,但是叶一就不一样了。叶一是叶之卿在他们手札中的名字,若说是叶之卿提点,陆天骐就算再不懂也能防备些。
“另有,将张大夫叫到我院子来,我有话问他。记着,别被人发明了。”
陆云汐抬眸一瞧,见悠琴的目光中淡含感慨,在内心摇了点头。
这个,是她和大哥的商定,纸边的墨水是她奇特的身份印章。
她本是不信佛的,可此次却但愿这安然符真能够把她的祝贺带到大哥身边。
“女人之前但是最不爱写字的,今儿如何想起去拿佛经来抄?”
“独画呢?如何还没返来?张大夫没那么难找吧。”
黑衣女子上前道:“蜜斯有何叮咛?”
------题外话------
“嗯,那好,娘晓得你向来有主张,陆云汐的事娘也不急,先放她两天再说。”薛姨娘也算是认同了,“对了,我传闻你在陆云汐房里安排了个丫头,叫添香是吧。昨儿个来了动静,说是毁了脸。”
“那女人可真是故意了。”独画欣喜的笑道。
“哎,别提了,阿谁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赔钱货,白白华侈了我这么多心血,现下这般,也只能弃了那枚棋子。”陆心宁点头不止,“落棋。”
看你的保藏,我再决定独画的运气……
“是,蜜斯。”江嬷嬷在门路一旁停下,应得恭敬。
陆云汐快走几步,看清江嬷嬷端的是药渣,她还未开口江嬷嬷就道:“蜜斯,这药渣已将按您的叮咛几次熬了几遍,现下苦味近无,老奴已经按您的叮咛留了下来,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措置?”
“这娘也晓得,可那陆云汐一天不除,娘内心就不结壮……”
细心看这些誊写的佛经,就不难发明每句话第一个字能连成一句话——秦二郎,定谨慎,若那贼寇不败,切莫恋战,速归。叶一言。
“哒哒哒……”
里屋中,一女子正坐在厅堂,下巴抬起,傲岸非常。她凤眼小巧,黛眉漂亮,皮肤有些败坏但在脂粉的袒护下也不太较着。她一袭宝蓝色的衣裙,发丝中金钗摇摆,颈上的珍珠颗颗饱满,衬得她肤更白更嫩。
“是,奴婢这就去办。”独画机警的答道。
陆云汐把明天从陀梵刹带来的东西尽数摆在桌上——佛经几卷,安然符两枚。
她饮一口茶,接着又道:“娘亲,方才您说的话女儿都听到了,女儿感觉锦书说得对,咱对陆云汐不成操之过急,大伯母这些年虽吃斋念佛与世无争,可她一个自小深闺后院养出来的女子,一有风声难保她不会采纳行动。”
她手中端着一杯清茶,泡的是上好的君山银针,时不时轻抿一口,那姿势也是傲然非常。她面前跪着一绿衫女子,女子头虽低下背却挺直,“是的,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