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卓言眉开眼笑道:“甚好。”历卓言接过茶盏,于嘴边轻抿一口,随后放于桌上,接着又道:“为师云游四海多年,居无定所,财帛又乃身外之物,无以回赠,唯有将平生所学倾囊相授,算作回礼罢。”
文铭庄此时看出刘显眼中怒意,此时若不开口制止其妹,这结果可就严峻了。文铭庄忙走上前,笑着道:“李家蜜斯心机聪明,又是心善大肚之人,想必事情正如你所说,是文秀多有曲解了。”
魏璟元偶然辩驳,而是侧过身说道:“还请三殿下移步正堂。”
刘乾牵着刘念拜别,正待魏璟元缓神之际,却听到身后有人说道:“没想到二哥竟是这般在乎李家蜜斯。”刘岳快步到魏璟元身边,笑着道:“不过在我看来,二哥即使是在乎李家蜜斯的,可也不及璟元你啊。”
魏璟元回声而道:“弟子谨遵徒弟教诲,聆听受训,毫不胡意妄为。”语毕,魏璟元从礼唱手中接过茶盏,双手恭敬奉上:“徒弟请用茶。”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为了煮面华侈好多时候,哈哈哈,不过总算是赶上了!
李琴瑶微微点头:“琴瑶从未推过采秀女人,而是她本身不慎落入水中,我不过是上前扶她,不料被她抓住了衣袖,一同落入水中。”
刘岳背过手去,微微一笑从魏璟元身边而过。
李琴瑶顺着刘显的话笑了笑:“恰是如此。”李琴瑶安步上前,点头道:“太子殿下,我与采秀女人常日里甚少见面,亦无嫌隙,又怎会无端推她入水呢?我想这此中定是让采秀女人曲解了。”李琴瑶回身来到文采秀面前:“秀儿女人,方才的事情所非我能及,还请秀儿女人莫要往内心去。”李琴瑶这一番话说的极其透辟,世人就算晓得她与文采秀同时倾慕于二皇子那又如何,不过传言罢了,常日里甚少见面的二人,一来无仇,二来无怨,何故下次狠手。又则,女儿家最为在乎名节,太子定不会问出她与文采秀倾慕于二皇子一事。
“大哥你……”文采秀成心禁止,却被回过身的文铭庄怒瞪一眼,她心中一凛,忙闭了口。
刘显笑着打量李琴瑶,说道:“既然是场曲解,世人便散了罢。”
刘显嗤的笑出声来,再看那红色牡丹肚兜上绣有一个月字,不由问道:“没想到还是个痴恋人。”
李琴瑶话一出口,世人皆惊。
刘显故作可惜,笑着道:“也罢,你便是这般嘴硬,那便渐渐审着罢。”刘显暗中于文铭庄使了个眼色,文铭庄会心后,俄然出声道:“太子殿下,那人怀里像似揣了甚么。”
“父皇日理万机,此等无需惊扰父皇了,来人,传京兆尹。”太子回身坐下,眼中笑意更加稠密。
都说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奥妙即使是奥妙,却还是有迹可循,更何况这京都虽大,动静倒是传的缓慢,文采秀与李琴瑶那点儿事早已不是甚么奥妙了。现在两女厌倦了唇舌之争,已转为拉扯厮打,这可让一群世家后辈看的津津有味,不由心生恋慕,恋慕这二皇子的魅力不凡。殊不知,这反目标由来不过文采秀一人罢了,她视李琴瑶为眼中钉,恨不得拔之而后快。而那李琴瑶,却从未将文采秀看在眼中,自恃傲岸又聪明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