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三夫人本日得知这一动静的时候,几乎被吓得晕了畴昔。那陆老三身上还带着她那根簪子,若不是二夫人出面解释,只怕三夫人便要被人当真凶手给抓起来了……”素锦低声嘀咕。
“已经叫人去埋了。奴婢不明白,女人明显是说了,要奴婢去给银朱行个腰斩之刑,怎生到了厥后,却还是给她留了个全尸?”连翘抱着长剑,万般不解。
“子嗣?”二夫人嘲笑一声,她早便推测了这一日。只是当初,她没想到看上那贱丫头的人,会是四皇子罢了。
“那小贱人永久不会有子嗣了。”二夫人淡淡道,“早在她在寺庙中守孝的时候,我便让青嬷嬷在她的炊事中,添了些寒性的食材,这三年下来,想必她的身子早便坏了。我本是想着叫她今后在夫家没有安身之地,倒是没想到,最后瞧上了她的人,竟然是四皇子。”
“连翘快莫要逗女人了。”素锦含笑道,“那陆老三逃出去以后,不知如何的,竟是撞上了两个从小倌儿馆出来的男人,那两个男人大略也是喝很多了些,凌晨的时候,陆老三被人发明了踪迹,只人却早便没气儿了,身上还带着些,那种陈迹呢……”
司湛唇角勾了勾,暴露一个极淡的笑容来。那娇气包做事虽是狠辣,却也从不枉杀无辜,这性子倒是讨喜得很。爱憎清楚,倒是与军中的将士们有几分类似!
“你啊!”二夫人嗔了她一眼,耐着性子阐发,“到时候生米煮成了熟饭,如果镇国公再闹出去,全部大昭都会晓得,他的外孙女儿失了明净,他如何敢闹?倒是经此一事,说不得还能叫镇国公与那小贱人和好,岂不是美事一件?至于皇上那头,繁华险中求,只要能获得镇国公的支撑,说不得皇上会窜改主张。这天家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自家女人在提及给银朱腰斩之时,脸上的神采非常诡异,她还觉得女人是当真的。只在白芷被吓晕后,女人却又差人来传话,只说留银朱个全尸,拖出去埋了,再在泼上些猪血,假装成银朱被腰斩后的模样。
屠凤栖垂下脸来,她可未曾忘了,在国安寺的时候,陆老三曾亦想过毁了她的明净,现在陆老三活生生被人给压死,也不晓得他临死前可曾悔怨过,为了些许财帛,便来殛毙她这般一个恰是豆蔻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