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丢到三夫人跟前,连翘冷声道:“这是王爷身边的卫茅送来的人,说是昨夜在北院四周抓到的。”
屠嫣然也抿起了红唇,“确切像是三婶儿的簪子。”
她挥了挥手,连翘便走了下去,半晌后,押着一个身形狼狈的男人走了出去。
“夫人说这话,便不怕天打雷劈不成?”陆老三咬咬牙,吐出一口血水,“为着替夫人办事儿,小人的大哥被战王一刀砍死,夫人但是会感觉知己不安?那夜小人在北院外放了迷药,安知郡主倒是可巧与丫环出去漫步了……”
死寂。
屠嫣然又想起了那日在门口处,屠凤梧那非常诡异的眼神,她想了一会儿,愈发笃定,屠凤梧并非是平常的病秧子。
镇国公府的人,天然是不会晓得,为何三夫人的簪子会落到陆老三的手中的。只如果叫镇国公府的人晓得了这么一件事儿,受连累的可不但仅是三房了!
她说得果断,双手倒是忍不住颤抖,更是特地避开了陆老三。
三夫人明显也没想到,昔日里最是平和和顺的屠凤梧会俄然发威。
他说话夙来和顺,只此番倒是鲜少地暴露了些倔强来,惨白如纸的脸上,更是带着了讽刺,“莫不是三婶儿觉得,父亲和夫人去了,大房便无人了?三婶儿莫要忘了,鸢鸢背后站着的,是镇国公府,便是镇国公道在与鸢鸢负气,镇国公的外孙女儿,也绝对不容旁人来欺辱……咳咳――”
陆老三被连翘这般一丢,更是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来,正喷到了三夫人的鞋面上,三夫人尖叫一声,陆老三抬开端来,目光痛恨。
三夫人神采惨白,死死地揪着裙摆,“你胡说,我如何会害本身的侄女儿,你歪曲我……”
但此时她心中早便乱作一团了,这个陆老三……竟是当真被那贱丫头给抓住了。不但仅是如此,陆老三竟还帮着那贱丫头控告本身!
二夫人在暗恨三夫人好事儿的同时,却又不得不挤出笑意来,“都是一家人,凤梧可莫要拿镇国公府来恐吓我们。”
“三婶儿说得对,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屠凤栖握紧了双拳,扬起下盼望着她,“陆老三,你但是有证据证明,教唆你来杀我的人,便是三婶儿?”
“你,你……”三夫人回过神来,瞪着屠凤梧,怒道:“既然你们非要说我派人去烧死这个……屠凤栖,那你们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这,这大略是府中的丫环,将我的簪子给偷走,正巧落在了你的手中。”三夫人道。
她责怪地扫了屠凤梧一眼,声音和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