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屠凤栖指了指身侧的暗卫,“三小我跟着温思儒搬运桐油,要快!罗楼与本王妃先去将温府中的郦国人引开,你们返来以后,将暗道给烧了!”
罗楼松开手,足尖轻点,跳到最高的屋顶上看了一会儿,唇边带出一抹笑,“巧了,暗道与你说的西北角,恰好隔了一面围墙。如果我们将桐油倒在西北角,待到火势燃起来以后,再将郦国人引开些许,便能毁掉那暗道了。”
“开端吧!”
“温思柔!”
如此一来,他们倒只需求将温府外头的人给清洁净便可。
远远的,屠凤栖看到城中已经乱成了一片。郦国人不知从哪儿攻了出去,城中的百姓们毫无防备,只得被动抵挡。
不过一会儿,原地便只剩下数不清的尸身,方才还站在各处的人,竟是一个都不见了。
他们不是还未到城门么?温思柔是用甚么体例,将凉州的城门给翻开的?
“慢着!”温思儒俄然出声,“草民随王妃一同去,家妹犯下的错,草民不求王妃能谅解,草民只愿能为凉州的百姓尽本身的一份力!”
屠凤栖深思了一会儿,问道:“你可晓得,城中那里有桐油?越多越好!”
“人是从这边来的。”罗楼指着温府背面的方向,温府里头灯光亮亮,模糊约约的,能看到郦国人正有条不絮地从温府背面冒出来。
郦国人攻出去了,她身为王妃,自是要死守凉州的。只她感觉哀思的是,先前瞧着非常普通的温思柔,竟是个疯子,一个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疯子!
“要死的是你们,与我有何干联?”温思柔漫不经心肠回道,“你说得对,贤妃娘娘恨统统人,以是她不但仅是要司湛死,更是要温府的人去死!郦国人走暗道,恰好一举两得!”
屠凤栖猛地眯起双眸,她与贤妃夙来无恩仇,只为何贤妃竟是多次三番逼迫于她?
暗道……温府中竟然藏了暗道!
凉州的百姓何其无辜!
屠凤栖双眸带笑,“是三女人在耍本王妃才是,三女人口口声声说要带本王妃出城,原竟是为着给本王妃扣上一个叛国的罪名。”她看了不远处的温思儒一眼,“三女人想要报仇,本与本王妃并无任何干联,只三女人倒是非要拖本王妃下水,便怨不得本王妃心狠手辣了。”
“草民晓得。”
吼怒的不是旁人,恰是温思儒。他瞪大了双眼,“你清楚与父亲说了,郦国人会从东门出去,现在郦国人走的倒是温府的暗道,你这是要逼着温府的人都去送命!”
“温府的西北角较为荒凉,草民感觉将桐油倒在那边最是合适不过。”温思儒细想了一会儿,持续道:“不过不晓得能不能燃得起来。”
“我们走。”屠凤栖只扫了丧芥蒂狂的温思柔一眼,心中并无任何波澜。
郦国人要攻出去了?
“不自量力!”温思柔目光冰冷,“你觉得单凭几个暗卫,便能挡住郦国人的雄师了不成?”
屠凤栖眉头一皱,“你说甚么?”
她在那小院子中被关了好几日,只能依着温思柔通报出去的些许信息,来与司湛联络,这本便不易。本日与温思柔出门前,她本还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跟着,上天到底宠遇她,总算是未曾叫她当真别无挑选了。
你这个累坠,连自家人都看不好,如何还能跟着去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