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小院子中被关了好几日,只能依着温思柔通报出去的些许信息,来与司湛联络,这本便不易。本日与温思柔出门前,她本还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跟着,上天到底宠遇她,总算是未曾叫她当真别无挑选了。
屠凤栖眸色一暗,“差人去同王爷汇报此事,罗楼带人随本王妃来。必须堵住这条暗道,如若不然,只怕城中一时没法安静下来。”
他们不是还未到城门么?温思柔是用甚么体例,将凉州的城门给翻开的?
身为凉州中的“纨绔”,温思儒对凉州最是熟谙不过。
“人是从这边来的。”罗楼指着温府背面的方向,温府里头灯光亮亮,模糊约约的,能看到郦国人正有条不絮地从温府背面冒出来。
不但仅是能将温府拖下水,届时她再在公开里操纵一番,便是屠凤栖亦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何况,暗道中的郦国人源源不竭,便是他们能临时将守在外头的人引开,亦没法叫里头的人出不来。
“草民晓得。”
她脸孔狰狞,站在满地的尸身中心大笑出声,状似癫狂,“哈哈哈,我不好过,你们谁也别想好过!郦国人已经攻出去了,凉州要完了――”
你这个累坠,连自家人都看不好,如何还能跟着去添乱?
屠凤栖双眸带笑,“是三女人在耍本王妃才是,三女人口口声声说要带本王妃出城,原竟是为着给本王妃扣上一个叛国的罪名。”她看了不远处的温思儒一眼,“三女人想要报仇,本与本王妃并无任何干联,只三女人倒是非要拖本王妃下水,便怨不得本王妃心狠手辣了。”
郦国人来得过分俄然,想必此时司湛仍在东门的城墙上。大家都觉得,郦国人如果要攻打凉州,定是会走城门,谁亦不会想到,温府当中竟是藏了这般关头的一条暗道!
屠凤栖深思了一会儿,问道:“你可晓得,城中那里有桐油?越多越好!”
“如果焚掉温府呢?”温思儒道,“温府中的人,根基上已经撤离了。早前三mm便借口温府住着不风雅便,将统统人都带到了外头的宅子中住了。”
“你莫不是觉得,我定是会操纵你的名头开城门?呵呵,屠凤栖,你也有本日!”温思柔闭上双眸,果然听到远方传来了打斗的声音,她面上带着对劲的笑,“可惜,你猜错了。我本便不筹算走城门,而是走暗道。再无人比我更清楚凉州的环境了,为着这一出好戏,我与贤妃娘娘策划了多年,现在总算是要胜利了!”
“遭了!”罗楼亦是听到了打斗的声音,立便是抱着屠凤栖缓慢地跃上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