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遵站起家一只手搭在了牡丹的腰间,眼神迷离隐有些醉态。
连寂夜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萧妧窜改太快,让他有些猝不及防,特别是看他的眼神,略有不耐,毫不是作假。
这时,一个侍卫出去俯身在大皇子的耳边嘀咕一阵。
连寂夜实在拉不下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那些话,丢尽了脸。
“三弟!”大皇子就站在不远处,双手靠背,紧抿着唇。
连寂夜想了想,还是不肯意委曲了萧若,肯给萧妧一个侧妃已经是极限。
“你!”连寂夜恨不得掐死这女人,过分度了,口出大言,不知好歹,别的两人也没有要走的意义。
“赵公子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如果有甚么需求的,固然上皇子府找本殿,他日本殿聘请赵公子到府上一叙。”
“牡丹,替本殿好好接待赵公子,不准怠慢了高朋。”大皇子对牡丹使了个眼色。
萧妧表情不错,连喝了数盏酒,脸颊出现了红晕,一听三殿下勾了勾唇,拔高了声音。
萧妧摆摆手,嗤笑一声,“我萧九还不至于如许没骨气,说了不喜就是不喜,才貌家世样样不凡,为何要单单选他不成?我呸!快叫人撵走!”
连寂夜收回刚踏出去的脚,神采阴沉乌黑,拳头紧握,这女人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得寸进尺。
“殿下既然忙,那鄙人就不迟误殿下了,多谢本日接待。”
大皇子话落,连寂夜神采微变,立马转回身,毫不踌躇的翻开帘子闯了出来。
大皇子对劲点点头,这才回身拜别。
连寂夜头皮一阵发麻,暗叹不利,如何会碰上大皇子,讪讪一笑,“大皇兄。”
“呀!淫贼!快来人啊……”萧妧扯着嗓子喊。
连寂夜挥退了下人,一个不剩,萧妧站的离他很远,下巴一挑,“有屁快放!本女人没那么多时候候着。”
“两位姐姐在这等我,别叫人粉碎了我们的兴趣,我去去就来。”
赵遵紧靠窗边,耳边是模糊约约的娇俏笑声,暴躁不安的心,竟逐步安静下来,脑筋里倒是在思考刚才或人说的那番话出神。
岸上的大皇子已经走远了,萧妧跟着出来时,窗户下的一双眼眸皱了皱模糊有一丝肝火,唇紧紧的抿起。
赵遵笑了笑,“好啊。”
萧妧倒想听听,他能说出甚么花来。
连寂夜拉着脸去相府扑了个空,老夫人刀子似的眼神,令他非常不悦,探听了萧妧的行迹,仓促就来了。
萧妧刚喝的一杯茶,毫无形象的喷了出来,捂着肚子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很久才停下。
“扑哧!”庆乐郡主也喝了很多,身子摇摇摆晃,一把抓住了萧妧的胳膊,“你当真不喜好三殿下了?他肯拉下脸来求你,已是不易,现在悔怨还来得及,要不然,今后有你苦头吃。”
翻开窗户,刚好能瞥见劈面的船舱,船面上站着一抹人影,一身紫黑大氅更加的高贵,戴玉冠,面貌超脱,双手靠背,脸上带着三分肝火,鲜明就是连寂夜。
连寂夜神采更黑了一层,对着别的两人道,“庆乐,秦女人,本殿和小九有些曲解,费事你们行个便利。”
连寂夜神采骤变,捏紧了拳头,“你就这么容不下若儿?不肯为妾?”
内里时不时的传来娇喝,这声音再熟谙不过,连寂夜讨厌的蹙眉,哪有半点大师闺秀的模样,白日里如此放荡形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