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做个买卖如何?本殿纳你为侧妃,今后你情愿如何,本殿睁只眼闭一只眼,如何?”
噗,一句话噎的连寂夜神采微变,皱眉,更加感觉萧妧粗鄙不堪,嘴里尽是污言秽语,听着就叫人腻烦。
“你!”连寂夜恨不得掐死这女人,过分度了,口出大言,不知好歹,别的两人也没有要走的意义。
“三弟!”大皇子就站在不远处,双手靠背,紧抿着唇。
大皇子话落,连寂夜神采微变,立马转回身,毫不踌躇的翻开帘子闯了出来。
赵遵站起家一只手搭在了牡丹的腰间,眼神迷离隐有些醉态。
连寂夜神采骤变,捏紧了拳头,“你就这么容不下若儿?不肯为妾?”
“殿下既然忙,那鄙人就不迟误殿下了,多谢本日接待。”
等大皇子远去,牡丹娇羞的两只手攀在了赵遵的脖子上,红唇微启,“公子,牡丹不慎酒力,脑袋有些晕,不如公子扶牡丹出来歇息?”
“呀!淫贼!快来人啊……”萧妧扯着嗓子喊。
连寂夜深吸口气,一把抓住了萧妧的胳膊,柔了三分,“中间就是我大哥的船,我们去那聊聊,有些话,我要伶仃跟你说。”
“对啊,小九,你可要想清楚了。”秦翊也是劝道。
“走!”连寂夜扭头就走,酒醒了,有她哭的时候。
“你可别孤负大哥和母妃的希冀才是,掌控好机遇,萧五蜜斯可还在母妃那边呢。”
大皇子对劲点点头,这才回身拜别。
大皇子的目光瞟了眼船舱,看来萧妧气得不轻,不过想想也应当,由妻变妾,谁也不肯。
牡丹娇媚一笑,“殿下放心吧,牡丹必然经心极力服侍好赵公子。”
连寂夜实在拉不下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那些话,丢尽了脸。
站在船面上好一会,脚下跟定了桩子似的,踌躇不决,深思着要如何开口。
连寂夜收回刚踏出去的脚,神采阴沉乌黑,拳头紧握,这女人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得寸进尺。
连寂夜神采更黑了一层,对着别的两人道,“庆乐,秦女人,本殿和小九有些曲解,费事你们行个便利。”
赵遵笑了笑,“好啊。”
“你是不是有了新欢?”连寂夜除了这一点,想不到别的。
不管连寂夜如何说,萧妧一点也不活力,只嘲笑着,懒得去回嘴,连寂夜的性子就是你说了他也不信,无需华侈口舌。
岸上的大皇子已经走远了,萧妧跟着出来时,窗户下的一双眼眸皱了皱模糊有一丝肝火,唇紧紧的抿起。
萧妧没好气的瞪他,半醉半醒,眸光里深深的讨厌,一下子激愤了连寂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