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此时倒是成了一个很好的饵。
绪欣漫不经心道:“你命大,前几次没能杀了你。”
沈嘉禾信口胡说道:“有个说法呢叫做盖印。你亲我一下,就算盖印了,如许就谁也夺不走了……不过明天看来仿佛不太合适呢。”
白景琛披着衣裳,将头转向秦如一这边,应是听那弟子说过秦如一来的动静,面上并无惊奇,微浅笑着道:“秦庄主来无垢剑庄,是来找舍弟的?”
沈嘉禾冒充义考一番,“好还是不好呢?”
秦如一微微讶然,眨着眼睛看着她,磕巴了一下,“亲,亲?”
沈嘉禾看向那处,笑意盈盈道:“你说你,何时染上了偷听偷看的坏风俗?”
玉佩连着红线坠了下来,跟着惯性摇扭捏摆。
待到说完这些,他才问起现在的景况,“沈女人与绪女人似是了解?”
“是我派人放的又如何?”绪欣一字一顿道,“那也是你罪有应得。”
沈嘉禾便转到他面前,笑着道:“我和白家大哥才相处不过两日,他不过是受白景钰的嘱托,关照我罢了。”
绪欣嗤笑一声,“找我报仇?你凭甚么来找我?”
白景琛暖和回道:“沈女人是好是坏,我这双眼天然瞧得清楚,便不劳你操心了。”
“如何了?”
绪欣不耐烦道:“谁要同你话旧。”
沈嘉禾环顾下四周,和蔼道:“既然不在此处,便是无缘相见,我不强求。本日这夜色恰好,我想在剑庄里走一走,也不必费事你跟着我了。”
沈嘉禾不言语,从腰带中取出一个和田玉佩,那上面刻着一朵精美的小花。
那弟子赶紧点头,“是武林盟的人来了。沈女人您随我往巷子走就撞不见了。”
“不过既然你这般担忧……”
沈嘉禾背对着绪欣,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回身递给她,“先喝杯茶吧。”
沈嘉禾不明,悄声问道:“要麻绳做甚么?”
秦如一再三叮嘱,才心不甘情不肯地放沈嘉禾进门和绪欣独处。
绪欣咬牙道:“你竟然……”
沈嘉禾漫不经心问道:“白少庄主呢?也在大厅?”
她转过身,将烛台放回原位,轻声道:“我倒是想听听看,我如何就罪有应得了。”
沈嘉禾抬眸看她,冷声道:“冷宫的那场火不是你派人放的?”
两只手捧着茶杯,绪欣低头瞧了瞧,又是闻了闻,辨了辨,才谨慎翼翼地喝了一小口。
那弟子小声回道:“少庄主欢迎了大抵半个时候就回书房措置事件了。要他们自便就是。”
白景琛微歪头,随即了然点点头,“景钰来信时,有提过一些。”
绪欣换上一副笑面,眼神倒是沉沉地盯着沈嘉禾,“时隔多年再见,你还是这般讨人厌。”
沈嘉禾噗嗤笑了出来,弯下腰窥测他的神采,“如何?我和他干系好,你不高兴?”
沈嘉禾温馨看了她半晌,站起家来,拿起一个烛台,放到木桌上。
绪欣讶然地瞪大眼睛,看着头发被火炙烤伸直起来的模样,下认识地向后挪动,却被沈嘉禾扯住了头发,疼得嘶了一声。
沈嘉禾不太了解绪欣的思路是甚么,怕是她还感觉盟主的形象和畴前那样不露马脚。
沈嘉禾低头瞧了瞧玉佩,感觉显得过分在乎仿佛不太矜持,便满脸端庄地塞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