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踌躇一下,认出秦如一的身份,想了想回道:“那您二位就随我来吧。”
白景琛披着衣裳,将头转向秦如一这边,应是听那弟子说过秦如一来的动静,面上并无惊奇,微浅笑着道:“秦庄主来无垢剑庄,是来找舍弟的?”
沈嘉禾低头瞧了瞧玉佩,感觉显得过分在乎仿佛不太矜持,便满脸端庄地塞了归去。
这是迟辕临走之前送给沈嘉禾的,遁辞便是要她去往京都时,将这玉佩当作信物去找他。
沈嘉禾笑了起来,“一杯茶便感觉好了,那你是没见过我美意的时候。”
绪欣恨恨道:“清楚是你从我这里抢!”
秦如一摇点头,发尾跟着行动微微轻摆,他低声道:“找阿禾。”
沈嘉禾便转到他面前,笑着道:“我和白家大哥才相处不过两日,他不过是受白景钰的嘱托,关照我罢了。”
她环顾一下四周,可惜道:“你死不要紧,但这屋子是无垢剑庄的,一把火烧了没法和白家大哥交代。不像冷宫,就算你一把火烧死了除我以外的人,也不必交代甚么。”
门前欢迎的弟子本是要来打声号召,见到沈嘉禾身后的秦如一倒是愣了一下。
沈嘉禾温馨看了她半晌,站起家来,拿起一个烛台,放到木桌上。
沈嘉禾冒充义考一番,“好还是不好呢?”
沈嘉禾环顾下四周,和蔼道:“既然不在此处,便是无缘相见,我不强求。本日这夜色恰好,我想在剑庄里走一走,也不必费事你跟着我了。”
白景琛点头应下,正要挥手叮咛,秦如一却冷不丁添了句,“再加根麻绳。”
沈嘉禾笑着说道:“白公子你放心,我和她本日打不起来,不过是想叙话旧。费事你帮手筹办个宽广点的房间。”
沈嘉禾抬眸看她,冷声道:“冷宫的那场火不是你派人放的?”
秦如一低头回道:“她剑术不精但毕竟是会的。绑住她的手,多少能安然些。”
秦如一别过脸,“他,伤害。”
白景琛愣了愣,垂眸考虑,口中倒是沉稳回道:“老庄主不在,无垢剑庄便是我当家。我是甚么态度,无垢剑庄就是甚么态度。”
沈嘉禾不言语,从腰带中取出一个和田玉佩,那上面刻着一朵精美的小花。
绪欣被束缚住了双手,坐在上,见沈嘉禾关上了门,冷冷道:“把玉佩给我。”
她高兴她的就是,归正她主如果让许茹欣不高兴。
绪欣嗤笑一声,“找我报仇?你凭甚么来找我?”
秦如一沉默半晌,抬目睹这弟子分开,才低声闷闷道:“你与白景琛的干系很好?”
绪欣咬牙道:“是我爹看错了你,你当真是个忘恩负义之徒!”
沈嘉禾信口胡说道:“有个说法呢叫做盖印。你亲我一下,就算盖印了,如许就谁也夺不走了……不过明天看来仿佛不太合适呢。”
沈嘉禾漫不经心问道:“白少庄主呢?也在大厅?”
因为有那玉佩的原因,即便让绪欣绑住双手,她也只是仇恨地瞪着沈嘉禾。
“只是被绑住了,手又没残。”沈嘉禾将茶杯塞到绪欣的手中,“夜还长着,喝与不喝都随你。”
飞刀尽数而出,却不闻声响,应是被人躲了畴昔。
绪欣抿紧唇,半晌才道:“她们……也是被你扳连的,和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