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我先问你,昨日你跟二哥但是成了功德?”洛欢歌直接发问。
不出所料,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红袖,还是处子!
洛欢歌对劲地点点头,手指导了点跪在地上吓得半死的红袖:“去验验她。”
里间,杀猪般的哭喊让外间的流觞和洛天毅都眉心一跳,洛欢歌春秋起码,也最不动声色,她没说的是,本身早就晓得,验身的过程,呵呵,有点痛苦是普通的。
红袖一愣,心道洛欢歌这是在确认昨晚两人是否真的成了事,如果说没有,难保洛天毅不会忏悔,只要肯定成事了,才气逼迫她不得不接管究竟!短短几息间,红袖已然做了定夺!
“蜜斯!”红袖急得嘴上都要起泡了,“你如何能让周嬷嬷来验奴婢的身子!”如果一验,岂不穿帮,绝对绝对不能让周嬷嬷验身!
洛欢歌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冷厉的眸子如蛇信子粘在红袖身上,红袖冷不丁被这眼神盯得打了个寒噤,心内浮起前所未有的惧意。
红袖的一点小伎俩岂能入得了她的眼?
周嬷嬷之前是许氏身边服侍的,厥后看洛欢歌身边信得过的人太少,便将周嬷嬷安排到了洛欢歌的钰槿斋。
周嬷嬷点头称是,暗叹洛欢歌气度不凡,小小年纪自有一番威仪。红袖周嬷嬷是晓得的,昔日里最受洛欢歌的爱好,对钰槿斋的嬷嬷奴婢呼来喝去,本日,是她该死。
本还筹算与红袖虚与委蛇的洛欢歌,俄然间没了持续周旋的兴趣,一想到曾经的本身比红袖还要愚笨,就恨不得吞金他杀!
洛欢歌固然不知红袖在想甚么,但猜也猜到红袖那颗不循分的心在蠢蠢欲动。
“想叫就让她叫,大抵她能叫的时候也就这么些了。”
可惜大少爷长年不在府中。
相由心生,满心恨意的洛欢歌声音也不复之前的平和,带了多少痛恨,听起来很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如此急不成耐的‘感激’蜜斯我,看来你已经晓得我接下来要如何措置这件事了。”
“闭嘴,主子面前岂容你随便呼喝!”一向站在洛欢歌身后的流觞低斥道,却被洛欢歌轻飘飘地制止了。
满脸泪痕的红袖心中一喜,正要出声,又被打断了。
但是,今时分歧昔日。
洛天毅心头一动,几近是顿时就晓得了启事:“罢了,如果因为二哥这事儿,我们洛家的男人向来做不出始乱终弃。”言下之意竟是要将对红袖卖力!
“红袖,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洛欢歌像是没有看到面前下跪之人的难过,倒是与其话起了家常。
洛天毅的落寞完完整全落入洛欢歌的眼里,她早晓得洛家的男人决计做不出吃干抹净不认账的混事,即便再不肯,错了便是错了,得认!
“既然你急着感激,那么,你用哪只手推开二少爷的房门,哪条腿迈上二少爷的床榻,就留下那只手和腿,然后,让你‘风风景光’地进门,如何?”洛欢歌一字一顿地说道,“风风景光”四个字特地减轻了音。
“本蜜斯的话,甚么时候轮到你来质疑了,周嬷嬷,还不快去!”洛欢歌冷冰冰地说道,心中不乏称心。
这只是第一步,红袖不过开胃菜,真正的好戏还在背面。
“回蜜斯的话,奴婢昨日,确切是,是跟少爷……”话不说全,在场几人都懂。
哼!打的一手好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