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说:“我是主帅,我放他假,你有定见?”
袁义说:“你娘亲这一次怀了双子。”
安元志躺在床上,脸上现了怠倦的神情,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上官平宁说:“我要护着我娘亲啊。”
“袁义是我的老友,”安元志说:“嗯,是我的兄弟,你一会儿在军里给我叮咛下去,谁胡乱嚼舌头,我必然要了他的命。”
袁义说:“我如何感受你在赶安然走呢?”
上官安然笑道:“义叔如何来了?”
安元志看着袁义说:“有话你就说。”
这个题目安元志也不是第一次想了,说:“还得有几年吧。”
上官平宁跟安元志喊:“疼!”
袁义熟谙此人,这是云洛,当年从白玉关回京的时候,安斑斓还送给这少年人一套上好的盔甲。
云洛仓猝就进了帐。
袁义笑了笑,没说话。
“斗甚么?”
安元志不等袁义开口,就道:“你娘亲有了身子,我会派两个太医跟你义叔他们归去,你也归去看看吧,你娘亲见到你会欢畅的。”
“他不是从戎的吗?”上官平宁跟安元志喊:“兵戈的时候,从戎的人能随便回家?”
上官平宁看着安元志的眼神有些不屑,说:“娘舅,你现在甚么东西吃不到?还要跟义叔抢饼子吃?”
“主子,”帐外这时传来有人求见的声音。
上官安然神情没变,但嘴里说道:“现在?”
“有我姐在,”安元志听了袁义的话后,就笑道:“你跟我姐夫会有日子过不下去的一天?”
“二少爷他?”
“你……”
“出去,”安元志这时在帐中发话道。
安元志就笑,说:“他娘亲生子,这么大的事,他如何能不归去?”
“是,”云洛领命道。
袁义默了一下,又问:“二少爷还好吗?”
安元志说:“明日就走吧。”
上官安然冲安元志和袁义又行了一礼,说:“那我回帐去筹办一下,义叔,我们甚么时候走?”
安元志撇撇嘴,说:“军中的事,我该如何跟你说呢?”
安元志说:“你娘亲的身材一向就没好过,好了,你归去筹办一下,这一次归去后,多陪你爹娘几日,返来的时候把平宁带上。”
“我去看看平宁,”袁义很眼色地躲避了。
安元志忙松了手,说:“没事吧?”
袁义摇了点头,说:“这不是实话。”
云洛点一下头,说:“见到了。”
“我还能害安然不成?”安元志打断了袁义的话,道:“带他先归去看看我姐跟姐夫。”
“末将明白了,”云洛给安元志抱拳行了一礼后,退出了安元志的寝帐。
“甚么?!”上官平宁一蹦三尺高。
“小睿子是文官,”安元志说:“我姐夫的衣钵,跟小睿子有甚么干系?”
云洛忙领命道:“末将服从。”
“是,我晓得了,”上官安然承诺了安元志,退了出去。
安元志说:“生孩子这事不等人的,不是现在,等你娘亲把你的弟弟们生下来了,你再归去?那我派太医另有甚么用处?”
“他还能在家赖着你爹娘一辈子?”安元志说:“你弟弟没有当农夫的命,我也不能真看着他跟他阿谁不着调的师父跑江湖去,就如许吧,你这个当哥哥,得照顾你这傻兄弟。”
上官安然说:“平宁也要参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