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点一下头,说:“见到了。”
云洛却还是站在安元志的床榻前问道:“主子,那安然少爷会不会多想?”
“我没吃完,”平宁少爷丢下这句话,掉脸就跑了。
安元志说:“我是主帅,我放他假,你有定见?”
“我姐夫能够甚么都不要就守着我姐,”上官平宁跑了以后,安元志跟袁义说:“可上官家的繁华,不能不要吧?”
等入夜以后,安元志睡得迷含混糊的,感受有人在他身边,一惊之下顿时复苏,抬手就把悬在他脸上的手腕子紧紧地一握,睁眼一看,倒是上官平宁手里拿着个毛巾,看模样是在替他擦脸。
袁义在安元志的床边上坐了一会儿,欲言又止,神情变得有些纠结。
“另有,”安元志又道:“我让安然临时离营,攻打牧羊城之事,按你说的办。”
“他有甚么好不好的?”安元志说:“在都城跟一帮子墨客斗呗。”
安元志说:“有点出息,你哥能当将军,你当不了啊?”
上官平宁说:“我去用饭了。”
“哎,”袁英应了袁义一声,带着袁义往前走了。
“去吧,”安元志冲云洛挥了一动手。
袁义说:“安然情愿归去吗?”
安元志躺在床上,脸上现了怠倦的神情,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安元志撇撇嘴,说:“军中的事,我该如何跟你说呢?”
“弟弟们?”上官安然看着袁义问道。
“袁义是我的老友,”安元志说:“嗯,是我的兄弟,你一会儿在军里给我叮咛下去,谁胡乱嚼舌头,我必然要了他的命。”
袁义说:“你娘亲这一次怀了双子。”
“二少爷他?”
安元志能看出来,袁义现在待他是有隔阂的,当下不再提让袁义到他身边来帮手的事,跟袁义道:“这一次我让安然跟你们归去,他也该回家去看看了。”
云洛踌躇了一下,还是说道:“末将看他像袁义。”
“小兔崽子,”安元志骂了一声。
上官安然冲安元志和袁义又行了一礼,说:“那我回帐去筹办一下,义叔,我们甚么时候走?”
“小睿子是文官,”安元志说:“我姐夫的衣钵,跟小睿子有甚么干系?”
安元志说:“他多想又如何?牧羊城是你带兵打下来的,他还能抢你的功绩不成?你是我的前锋官,你怕安然做甚么?”
“认出他是谁了吗?”安元志又问。
上官安然笑道:“义叔如何来了?”
“不成能,”上官平宁顿时就道:“我娘亲最疼我。”
袁义一听这话就要急,如何能到了这个时候还拖着上官勇不放呢?
“他就是袁义,”安元志一笑。
安元志看着袁义说:“有话你就说。”
“晓得了,”袁义点一下头,安元志的话没说透,但袁义也晓得本身再问下去,也问不出甚么来,便跟安元志道:“你都伤了,牧羊城这仗真的没题目?“
安元志不等袁义开口,就道:“你娘亲有了身子,我会派两个太医跟你义叔他们归去,你也归去看看吧,你娘亲见到你会欢畅的。”
安元志忙松了手,说:“没事吧?”
“一会儿我叮嘱他,”安元志说:“你别让他跟安然再打斗就行。”
“有我姐在,”安元志听了袁义的话后,就笑道:“你跟我姐夫会有日子过不下去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