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别的也没啥,就是我那老娘年纪大了,吃了这么些年的苦,落了一身病,我三不五时地给她买些蛋吃。哦,对了,我们住在公社宿舍,不像你们在村庄里有处所种菜,你也带些青菜上来吧。”
刘好好笑了起来,“郑大姐,这些鸡鸭鹅都是我阿妈养的,这代价也是我临出门前她叮咛我的,贵不贵的,我还真不晓得,不过明天赶圩,该多少钱你上外头一问就晓得。”
“好好啊,你这篮子里的蛋如何卖啊?”郑大姐坐在一旁,一边纳着鞋垫,一边打起了这些蛋的主张。
郑大姐对外头的代价避而不答,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这鸭蛋看起来和鸡蛋个头差未几,如何就贵了这么多?”
“行,我记着了,”刘好好点点头,“那我先走了,我们下回见。”
刘好好并不抱怨,反倒感觉如许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的挺好,她甘愿家里把钱都省下来供几个弟妹读书,教诲投资比甚么划得来。
都是正需求蛋类营养品补身材的家庭,看来郑大姐对目标客户群体非常体味。
“鸭蛋比鸡蛋大了一圈呢,”刘好好背起背篓,笑眯眯地说,“并且鸭蛋滋阴清肺,在我们南省这类地气热的处所,吃鸭蛋最好了。”
厥后刘大力归天后,刘好好的这个特别报酬就没了,就算是刘长生最宠嬖的刘向上也没有蛋吃,更别说刘好好了,家里的蛋全都攒来换钱。
得了这么大的便宜,她也感觉不美意义,便主动提出来,“我帮你去喊些人过来买,也免得你出去卖了。”
当初刘大力活着的时候,每天都有一个蛋给他补身材,他心疼刘好好,常常把这个蛋留给她吃,刘长生发明后,只得让程招娣每天也给刘好好一个蛋吃。
“阿伯,阿伯……”刘好好轻声唤道。
老头儿推了推眼镜,细心辨认着背篓里的草药,“哟,果然是草药,熟谙这么多种草药,阿妹家里是赤脚大夫?”
“哎,如许好,如许好!”郑大姐忙不迭地点头,这可相称于白得了她两个鸡蛋,欢畅得和甚么似的。
“郑大姐,感谢你!”她笑着将铅笔还给郑大姐。
见她要走,郑大姐有些急了,“别急着走,我买几个蛋。”
“那敢情好,我还没拎到圩上卖,您是第一个挑,最新奇最大的蛋都任您挑。”刘好好风雅地放下篮子,在哪儿摆摊不是摆呢,普通人还进不了公社办公楼摆摊呢。
“我采了些草药,你们收不收?”刘好好解下背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