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为北原皇子筹办了北本来地的菜食,按常例,该由身边的寺人替他验毒,本来世人也不甚在乎,只是当那枚银针插下去又□□的时候,寺人的神采都变了,银针通体乌黑,明显这饭菜里有剧毒。
“把手伸出来!”女皇厉声喝道。
看到苍梧景鸢这副模样,方才还面色沉重,下一刻便忍不住弯起了唇角,忙揭开食盒的盖子。
苍梧斑斓闻言心中一紧,只得按女皇要求叮咛下去。
苍梧景鸢见状手指一动,直接扯下了本身囚服的裤带,手腕一动腰带穿过铁质牢门直接缠上了白浅的腰,在白浅惊呼中,苍梧景鸢手上微微一用力将她直接扯到了牢门前,唇隔着牢门往她手中一凑,稳稳的咬下了一大半桂花酥。
太医春秋约莫五十多岁,他拿着银针,谨慎翼翼地插入饭菜中,然后又极快地取了出来,但就这几秒钟的时候,银针也已经发黑了,他敏捷地将银针上的东西涂抹在布上,然后不晓得往布内里加了一点甚么东西,不一会儿,就看到那块布垂垂收回灼臭的味道,沾药的位置竟是被烧破了一个洞。
“母皇。”苍梧斑斓俄然开口,“素衣抱病了,恐怕起不了身。”那素衣恰是苍梧斑斓的贴身丫头。
见到苍梧国女皇前来,北原皇子拱拱手,沉声道:“女皇,实在不是我故意想轰动你,只是,不晓得是本王获咎了人,还是有人处心积虑想粉碎两国邦交,竟次次都朝着本王下毒手,你说,这让本王如何信赖苍梧国的诚恳?”他最后这一句话说得非常峻厉,苍梧斑斓和苍梧凌雪都同时变了神采。
说着,白浅滑头一笑,再次捏起一块糕点故作要往口中送的模样。
“并不是。”太医指着素衣的手,“碰到‘过路散’的人手不但不会颤抖,还会非常生硬,臣方才那样说,只是为了制止下毒之人顺着臣的话去做假装,还望陛下宽恕臣的欺君之罪。”
“你可有体例查出这类药出自那里?”
苍梧景鸢凑上去咬了一口,一边吃一边看着白含笑道:“我就说这味道如何与你雪阳宫厨子的技术不一样呢。”
女皇沉了眸子,看着北原皇子出声安抚道:“皇子稍安勿躁,朕必然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来人!宣太医验毒。”
苍梧景鸢拽着本身的裤腰带一点放手的意义都没有,咽下口中的桂花酥,苍梧景鸢用心邪气的伸手勾起白浅的下巴,挑眉道:“先跟我说说,我常日里如何欺负你了?不说清楚我可不放!”
“慢着,陛下。”元太医大胆走了过来,他把素衣的手揪了出来,嘲笑着说:“就是此人下的毒。”
苍梧景鸢哼哼一声,松开了缠在白浅腰间的裤带,瞅着她微微泛红的小脸道:“若不是本公主现在衣衫不整不想与你靠近后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这戋戋樊笼还真拦不住我。”
听到女皇的声音,苍梧斑斓才悻悻地放动手。
白肤见状却起了坏心,用心将食盒今后拉了几分,自顾自的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吃了起来。
就在这边两人吃点心谈笑时,宫里又产生了一件大事。
“但是你不是说下毒之人手会颤抖吗?”
“我问你,这药从那里来的?”素衣没有答复,过了一会儿只见她嘴里汩汩流出血来,竟是咬舌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