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苍梧景鸢闻言轻哼一声,身材靠近了几分,手臂从铁栏中探出去环上了白浅纤细的腰,指尖含混的在她腰间摩挲,目光带着几分不怀美意的往下轻移停在了她胸.前的丰.盈处勾唇笑道:“我的白大人真这么想?”
苍梧景鸢凑上去咬了一口,一边吃一边看着白含笑道:“我就说这味道如何与你雪阳宫厨子的技术不一样呢。”
女皇为北原皇子筹办了北本来地的菜食,按常例,该由身边的寺人替他验毒,本来世人也不甚在乎,只是当那枚银针插下去又□□的时候,寺人的神采都变了,银针通体乌黑,明显这饭菜里有剧毒。
白浅挑挑眉,看着苍梧景鸢道:“是啊!昔日都只要你欺负我的份,现在我当然也要趁此机遇欺负欺负你。”
女皇心中生疑沉了眸子道:“伸出来,若真的只是恶疾,朕不会见怪于你。”
苍梧景鸢哼哼一声,松开了缠在白浅腰间的裤带,瞅着她微微泛红的小脸道:“若不是本公主现在衣衫不整不想与你靠近后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这戋戋樊笼还真拦不住我。”
太医春秋约莫五十多岁,他拿着银针,谨慎翼翼地插入饭菜中,然后又极快地取了出来,但就这几秒钟的时候,银针也已经发黑了,他敏捷地将银针上的东西涂抹在布上,然后不晓得往布内里加了一点甚么东西,不一会儿,就看到那块布垂垂收回灼臭的味道,沾药的位置竟是被烧破了一个洞。
“母皇。”苍梧斑斓俄然开口,“素衣抱病了,恐怕起不了身。”那素衣恰是苍梧斑斓的贴身丫头。
说着,白浅滑头一笑,再次捏起一块糕点故作要往口中送的模样。
北原皇子没有再像先前那么好脾气了,身处他乡,却三番五次被害,任谁都会活力。他慢条斯理地把筷子放下,嘲笑道:“看来是有人不想两国媾和啊。”
桂花酥一贯是苍梧景鸢喜好的糕点之一,近段日子固然在狱中吃的不错,但糕点甚么的还是没前提能吃到的,现在见白浅吃的苦涩,苍梧景鸢挑了挑眉笑道:“我的白大人,你明天拎着食盒跑来看我,不会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吃糕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