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绛心一横,干脆此次就来个了断!她不由自主往前跨了步,俄然一根长矛刺来,拦住她来路。
“傻瓜,这有甚么好哭的,不过是受点伤罢了,他伤得比我还重呢。”
林常鸿的城府墨华天然清楚,他说这话完整不能信赖,眼下林常鸿客气地请他喝酒,不过是监禁的另一种手腕。墨华抽口烟杆儿,内心拔着算盘珠子,笑着道:“不瞒贤王您说,我已是个废人,您也不必看着我,现在我们二人都落在你手里,插翅也难飞,何需求将我与她分开呢?贤王,莫非你怕连个废人都对于不了?”
林采晏伤势未愈,而这一击恰好击在其伤处,顿时伤口迸裂沁出鲜血。外边保卫听到动静冲了过来,见自家小仆人捂胸蜷蹲在地,仓猝将他扶下去,也无人体贴卫绛与墨华二人。
卫绛有点头疼,而墨华是浑身都疼。
林常鸿打量他俩,找不出马脚也只能罢休。这时,卫绛开口道:“你们把我夫君弄得如此地步,还不让我悉心照顾,我偶然再寻宝,你另请高超吧。”
林常鸿举杯相敬,道:“墨少,小儿不懂事,之前有所获咎,还请墨少包涵。”
卫绛又惊又怒,又悲又喜。她好不轻易把墨华救下,他为何要来送命?卫绛环顾四周,林常鸿眯起双眼,阴邪得很,众保卫更是如临大敌,忙将锋芒对准他。
“呵呵,墨少,好久不见。自花楼一别,你我还未曾见面。”
这么个时候,他另有表情五十步笑一百步。卫绛哭笑不得,不由伸拳捶他一下,疼得他直抽寒气。
话落,林常鸿就来了。墨华闭眼把头一歪假装晕死,卫绛则堕泪满面,看起来悲伤至极。
墨华笑而不语,伸指轻弹下她的额心。
“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眼下还疼吗?”
酒毕,墨华就由林采晏带着去见卫绛,在他落入贤王府时,林采晏待他“心疼有加”,这笔血帐墨华记得分毫不差,不过眼下不报仇的时候,贰心平气和跟在林采晏身后,偶然间闻到一股烟霞香气,因而他又看了眼林采晏的手指,公然感染上的烟霞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