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都说了甚么？赵氏的心跳刹时加快，脑海中冒死地回想她方才都说过甚么话，该不会说甚么不该说的了吧。
“赵氏，你掌管府中外务多年，连这点事情都措置不了。老夫人现在正在病中，这个时候还翻出二弟的悲伤事来，这不是戳老夫人的心窝嘛！”凌国公不觉得然。
“国公爷。”
凌国公问道：“甚么事？”赵氏向来识大抵，倒不太会做他不喜好的事情。
“那老爷您如何不早说啊！”赵氏言语里微微有些指责之意，她可没答到凌国公的警戒度，她方才浑然不觉地将内心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固然也没明着将甚么东西说出口，但是倒是说了很多含混的话的，如果被故意人听了去，不免会有些设法。
凌国公瞥了她一眼：“你是凌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如何一碰到事情就慌呢！看来是长年事，这见地却在慢慢退化了！”
“老爷，妾室也是担忧您啊！当年……”赵氏见他如此不体味凌皓月，心生忧愁。
“除非甚么？”红袖问道。
“你来这里做甚么？”语气不咸不淡，他常日里是不太喜好有人来他的书房的。
回身拜别的红袖，没有发明背后小翠嘴角出现的讽刺的笑容。
“老爷，但是当年驸马和公主……”
赵氏猜的没错，他早就晓得。
红袖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大少爷畴前是求着夫人要纳一房妾室来着，当时夫人可活力了。”
赵氏哑然。
“甚么人！”凌国公俄然发声。
“国公爷，小人无能，让人给跑了。”这时一名侍卫前来禀告道。
“那这么说来，做大少爷的妾室也不见得是甚么功德呢，连个孩子都生不了。”红袖如有所思地说道。
“那老爷的意义是？”如果旁的事情，赵氏也不会亲身跑来和他说了，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赵氏所能节制的范围了。
红袖问道：“这嫣姨娘不能生孩子？”
赵氏将方才产生的事情快速地从脑海中过了一遍，她这才惊觉：“老爷，您早就晓得窗外有人偷听了？”
“嗯？”方才凌国公的声音太小了，赵氏没有听清。
……
小翠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