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送走宁妃,单独坐于榻上。叫袭若拿了本书,还未翻开,就见初晴一脸惶恐的跑了出去,“娘娘,不好了。”
“她们想献本宫便让她们献。不止她们,本宫还要给后宫统统人这个机遇。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初夏不再说下去,神采尽是担忧。
楼心月笑着点了点头,手指紧紧的握了握宁妃的手,“谢姐姐!”
袭若会心,笑了笑道:“到时侯,就不怕不热烈了。”
初晴倒是气不过,道:“但是,现在皇上连来都不来我们宫里。想想之前,皇上是最爱来我们宫里的。”
上官云梦倒是一脸不悦的看向楼心月,她昨日刚说要献舞,楼心月本日便让世人皆献艺,岂不是用心不让她独占风景。
宁妃不再推托,点头应了:“那臣妾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宁妃瞧了眼,道:“这颗红宝石怕还是先帝时东庭国进贡而来的罢,温惠太后活着时,本宫曾见她戴过一次。听闻,这颗宝石非常奇怪,人间亦不过寥寥几颗。却不想,皇上竟赐给了mm,可见皇上待mm之心是旁人不能比的。”
笑了笑,不再言语。今后今后,她在这后宫将会又多出一个仇敌。纪晚晴,必然恨她入骨罢。
宁妃并不知宿世之事,亦不知楼心月为何侍她如此好,内心自有几分不安,忙恭敬道:“娘娘待臣妾如许好,臣妾如何受得起。”
“娘娘是筹算……”
宁妃看了眼世人,笑了笑道:“臣妾觉得,皇后娘娘这个别例甚是不错。臣妾记得,先帝时,庄太妃便是在献艺时,以一支百花斗丽舞而博得先帝的宠嬖,从本来的芳仪一跃晋为妃位。而温惠太后,更是因一支飞天舞,舞动天下,而与先帝结缘,做上了后位。可见,天下女子的荣宠与所怀的绝艺也是息息相干的。”
楼心月笑着点了点头,道:“好了,本宫也没别的叮咛了,大师就都散了罢。”
楼心月瞧着世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非常热络,道:“好了,本宫本日叫大师来,是为了太后寿宴之事。皇上的意义大师也晓得,想要寿宴办的热热烈闹的。本宫思来想去,既是晚宴,免不得要献艺。宫里舞坊的歌舞又未免过分呆板,想来大师也多看腻了,没得坏了赏宴兴趣。倒不如各宫嫔妃自个献艺,如此一来,既能够各显其长,让皇上更深的熟谙众位姐妹。又能够以示孝心,为太后祈福。不知众位姐妹意下如何?”
上官云梦笑了笑,故作不在乎道:“皇上不过是瞧着这宝石的色彩和本宫婚配,便赐给了本宫。倒叫众位姐姐见笑了。”
她俄然道:“姐姐必然很奇特,我为何待姐姐如许好。姐姐信赖缘份吗?”
袭若又道:“那娘娘筹算如何筹办太后的寿宴?现在贤妃与纪晚晴都要献舞,总不能由着她们二人将风景占尽。”
楼心月停下脚步看向她。迩来楼心然来祥福宫的次数也过分于频繁,至于启事,她不消猜也晓得。不然,方才她又如何会为了一个不了解的废妃而向她讨情。又如何,她竟和上官云梦共同的这般默契鸺。
“那就好。我这有几罐上好的蜜炼枇杷露,润肺止咳是再好不过的,待会叫人给姐姐送些畴昔。”
“是就事说事也好,是美意互助也罢,mm好久没和姐姐坐下喝杯茶了。本日这茶,姐姐是喝定了。”笑了笑,又道:“何况,关于寿宴之事,mm还要就教姐姐。”